开春的木棉花结的果变成棉花一样飘下来了,还记得今年认真看的时候是在帮朋友搬家的时候,我蹲在楼下就和看蚂蚁的小孩一样,把它拿在手里,它没有树上的完整了,有的被花瓣被弄断了,没有了,有的折痕又深的到了它的底部。类似茶杯大小的一个在我的手上躺着,我看着它里面的花蕾有爬着几个虫子在仅剩的花蜜趴着,估计是吃饱了,睡午觉。我用指甲从花瓣掐到肉里面,掰开,就像喂鸡一样,把它们摇醒,放进了好多光到花蕾里面,倒是没有想着用下午的太阳淹死它们,就是把他们赶出它们的舒适区。不想它们在路上,被车压到了午睡就没了,在花蜜里面午睡估计是非常美的一件事。我站起来又想找一个比较完整的来把玩,想到了一部之前陪外婆看的木棉花的电视剧,应该是有的,只是依稀记得里面的女生好勇敢,从来没有被所谓的命运低头,倒是抓着命运的脖子扇了好几个巴掌回去。最终我在桥车的顶上找到了一个比较完美的,这个过程我倒是那个丢了西瓜捡芝麻的猴子,不过幸好我知道西瓜长什么样,也知道我也只想要西瓜,后面有什么倒是也不在想了,就和你于我心里的位置一样。它里面的花瓣还长着软毛,像是丝绒一样,倒是有一点味道,不过我倒是忘记了,估计是不好闻的吧,要是和你的桂花一样,那个早就刻到骨子里面了。里面还有些虫子在里面的深处,我这次到没有掰开赶走它们,倒是把它们的敞口朝向太阳的位置,漏点进去,对,我是一个社区送温暖的人,哈哈哈。要是车主不注意,开着车出去了,那些虫二倒是能迎着太阳吹着风完成了我的希望,要是命短一点的虫子,那他的大半辈子是迎着太阳,吹着风过完的,倒也是一件好事。木棉花的种子好轻,好柔软,没错它就是和棉花一个样子,但是它比棉花更好看,更轻,为什么没有人拿着木棉花的来做被子呢,那个倒是一件奢侈品,要是讲究一点的话,就要那个树龄到了五百年以上的木棉树的种子才可以做,然后每一季每一个树只能挑最大的一百个,然后用手工收取,而且得连续三天太阳曝晒才能称的上好的木棉。哈哈哈,魔幻的想法。
我想你了,今天晚上不知道你会不会来。脑子里面倒是想到了你给我的那句话,行为和行动。是吧,这个也就是哪怕自己做不了多好的人,那也要站在好人的一边,不然要是没有人站在好人那边,好人多可怜,可是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唐吉柯德,最求着梦幻的东西。所以啊,倒是给我自己界定了一点东西,要么成了别人的期待眼里的人,要么成了自己期待眼里的人,那种站在中间是,既没有主见,还要依附在成为别人期待眼里的人。当然啦,我肯定不是那种别人眼里的人,倒是下次少点徘徊直接选择自己喜欢的地方走。对吧,你觉得呢,要么不付出从了别人,要么就付出抗争成了自己。哈哈哈,好热血的东西。可是到我这里就变成絮絮叨叨的话,带不来多少改变。必经的历程,哎,就和取经路上的我一样,当然还有你,还有你,不然我也不想取什么东西,我们知道目的地在那里,倒是不用一遍遍的认真经历吧,啊,可是还在那里,我骗我自己好受点吧,要求你多了,我倒是变成一个自私的人了。不知道我听着你的话,哪怕自己在难过也要从你的角度关心你,你能知道多少啊,最好是全部,我希望是全部。让你清晰的看清点东西。所谓的必经过程啊,要是过了,你跑到我这里了,你到时候是真的会发现,你会后悔的,这个是真的,依着你的性子,而且应该不是一时半会的事,然后我还要开导你,怕你难过,后悔的伤心。
其实谁都活一次,就和我给你说的那份工作,当然是挑有限时间内价值最高的工作,然后人生呢,倒是也是如此,当然是挑自己最爱过的日子过了。不是说你啊,别多想了,吸收一点就一点,改变一点观点倒是也好。从来就没有想过你会有一天突然变成一个我想的那些人一样,或者是我老大的样子,她可是独立女生的楷模在我的脑海里面。要是在街上吵架她也肯定会赢的,就她的那个状态,无敌。我本来还想多写几个字,你跑过来了。并不是打断了,只是心里倒是不会平静了,倒也不想写了,变成你嘴巴里面的感概,真的是啊,打不死你啊,感概不是这样的,感概是,啊,你个王八蛋,记得说到做到。这个才是感概,现在的这个最多算是心平气和的絮絮叨叨的想你,你能看出来吧,要是看不出来,耳朵过来,眼睛看着,我很想你。最好大点声你变成一个只能听到我话的人,那样我们就可以和那些算命的一样,我是你前面的拄拐的人,领着你的手走着。不过你倒是没有看过那些在农村算命的人吧,他们啊,可是一个神奇的组合,每年能见到的也只有几面,他们有些时候会算命,有些时候会变成要饭的,不过倒是没有卑躬屈膝的样子,我印象里面的他们都是我外婆端这饭菜给他们。一般是二个人一起的,有些时候能看到一男一女,有些时候能看到二个男的,倒是很少看到二个男生。大部分情况下面,他们都是前面一个能看到路的人,后面则是一个需要把手放到前面一个肩膀上的人,那个时候他们穿着蓝色的中山装,扶手的那边倒是变的n比另外一个肩膀更加破了一点,不过倒是更光一点。突然想到我妈和我说我小姨和算命先生的故事,以后在说,倒是非常玄幻,以至于我一直对他们抱着非常高人一等的眼光去看他们,不过也倒是,他们就这样二个人每天走着,我从来不知道他们在那里休息,他们只是今天走过这个村明天到另外一个村,仿佛把自己的生命都花在了走着的路上,当然啦,他们走的时候还有声响伴着,前面一个磨得光光的铜片和一个小的铜钉,轻轻的用手一吧嗒,然后就发出很清脆的声音,有时候穿过那些农村土房的道道里面,有时候穿过那些马路旁边,不过大多时候倒是穿过乡间的小道上,飘过那些绿色的稻草,飘过那些金黄的稻子,飘过那些掉落暗红的枫叶,飘过大半辈子。
我突然觉得我肯定是那种我在家守着,然后你离家一会,回来的时候,肯定和你欢欣雀跃的说,上次坏的灯被我修好了,我又种了几棵草,然后还有好多想你的话记在本子上的人。事无巨细,哎,烦。有点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