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暖花开的季节,田野里的油菜花黄灿灿的铺了开来。在暖暖的风中摇曳生姿,金色的阳光撒下,撒在水润的花瓣上,明晃晃的让人睁不开眼。带着草帽,穿着花衣裳的你像只蝴蝶停落在花丛中,我不说你美,你怎么美的过这春光。这春光流淌人间,让嗅到它的人都有了些醉意,变的懒洋洋的迈不开步。
我也不说喜欢这春,怕你笑我花痴。春日里的花都等不及绿叶来陪衬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开了去,光秃秃的枝干上插着红艳艳的硕大花朵,那叫木棉的吧,那艳的让人想起女人那白齿外的性感红唇。多放肆的诱惑啊。还有粉的,一大片的粉,像少女心中的公主梦,是桃花,桃花是有绿衬托的,但那绿也是小心翼翼的收着,就怕遮了桃花的粉,让看花的人不满似的。春日里的花大都是这样的,到了夏天,那绿就毫不客气的舒展开了,生机勃勃的与花平分秋色了。
我是喜欢花草的,只管享受它的美,却怎么也记不住它的名字。那日,在一个庙里,见一株两米多高的树上开满了像郁金香的紫色花,真叫人欢喜,绕着它转圈圈,嘴里叨念着“这叫什么名字的花来着,这叫什么来着”。花是懒的搭理我这个没记忆的家伙的,所以到现在我还叫它像郁金香的花,还有次去菊展观菊,那各型各态各色的菊聚在一起,我都忘了这是秋。回到家这些菊花在脑海里一幕幕过着,竟一个花名都叫不上来。更不提这个春季里的花海能有几个花名让我叫的出口的。道是从未见过的牡丹,我是怎么也忘不掉。总不会忘记有个叫牡丹的花。可它没在我心里,因为不曾见过。那个在心里的却叫不出名字。大概是她们存我这里,不想被分享吧,那还要名字做什么。又或许它们早已融化在我心里了,分不清谁是谁了。记忆就是这么奇怪的事,它跟心好像不同步。你能叫上名的人不一定在你心里。你心里有的那个人,你又叫不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