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未知号码,给我打电话已有半年之久,我不知你是厌恶我至极想扰我休息?还是爱我至极想听我声音?我一直未曾拉黑你,因为人人本不两两相欠,所以,怎么样都行,随你就好。
最近秋雨不断,它不似春雨般缠绵细腻,却似夏雨般久久不愿离去,让人由怜爱至心生厌恶。雨天。雨天。这雨,不知何时才能离去。
最近把‘落落’的《有生之年》看完了,不论是冰川或极风都不能阻挡她前行的脚步,她说,知道你在这个世界上存活着,这便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也看了‘禾木’的《十月初一》,无论是哪儿,她想去就去了,不论是谁,她说爱就爱了,然她还是说了:我终是得对逝去的淡淡岁月道一声再见,生活越过越好,愿你我安好。
两个沉静刚毅的女子。我一直跟禾木在约要喝一次酒,到烂醉如泥。要一起晒次太阳,到睁不开眼,禾木,你是不是也如我想你般时常想起我。
这会夜里2点,凌晨2点。外面还在下雨,刚起身去阳台走了一圈,录了雨声给你听,问你是不是听的清,你速速回我,能。认识你很久,太久,久到记不清日子,久到不知何时认识的你。
雨天寄相思,听雨无心眠。
和石头说起这些年的过往,想来不曾亏欠于 谁,唯师傅那儿是个过不去的坎,前些日子去宝鸡,蹲在他的墓碑前,让我觉得自己如那垂暮之年的老朽,伸不出颤抖的双手去触摸你的名字。陪你晒了会太阳,说了会话我便离开了。想来人为什么总要等到失去才知道珍惜,为什么总是要等到失去才开始践行承诺。
下午 跟爸爸散步时候遇见一个出了车祸的女孩,臃肿的身体像是她健康时的两倍,她爸爸也在陪她散步做康复运动。而爸爸在陪我饭后消食。不经感慨上天眷顾,让我觉得,健康真好,这关乎幸福。
听闻一个朋友讲了她的故事给我,说她遇见了一个先生,她对他本无挂念之心,然他每日都叮咛她几时几刻不要打电话给他,他在家里。姑娘笑笑,你在家里,我又何曾不是,你怕我扰你,我更烦你扰我,姑娘拉黑了他,他便立刻无地而语,这也关乎幸福。
最近难得有的清净,看书,散步陪你,像海子说的一样,喂马,劈材,周游世界,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没有马喂,没有材劈,我也没有计划周游世界,可我有你,这便也关乎幸福。
外面雨声停了,不知道你睡着了么?
如今此刻,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