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我身边你没有笑脸,
我知道你想开口说抱歉,
你无辜双眼不敢再看,
我害怕用情已被你欺骗,
说爱太简单分手不情愿,
我听到都是虚伪的谎言,
如果你不爱就别走过来,
现在要离开叫我该如何忘怀,
寂寞才说爱为何你要那么坏,
当初是谁告白说爱永远不改,
什么地老天荒什么地久天长,
爱不该因你寂寞才存在,
寂寞时的爱到底爱的该不该,
你根本就不爱可我还放不开,
是寂寞在作怪幻想还有未来,爱是寂寞撒的谎我明白。
院子里,我合着眼帘,舒服地躺在长椅上,听着从尹沫手里搜刮来地手机里的音乐,悠闲自得地沐浴着初夏那温和地阳光,身体也随之放松到毫无禁戒的状态,享受着眼前地这一切
“三妹,你怎么躺在这啊?还有,你手里那黑黑的盒子是什么东西啊?”刚从外边回来,慕容宣就被一阵美妙地音乐给吸引了过来。
“嗯?哦,是二哥啊,你说这个啊,这叫手机手机懂不?”我睁开眼,见来人是我二哥,晃了晃手里地手机,故弄玄虚地说道。
“手机?那是什么?”慕容萱听她一解释完,更加弄不懂了,这小小地一个黑盒子竟然能传出这么美妙的音乐,真是奇了个怪。
“这个有机会慢慢跟你解释,这一下子还真说不清。”最麻烦的事情莫过于跟一个完全不知详情地人解释某件事情
“哦,那好吧,下次借我使使?”这要是拿出去给自己那帮兄弟见了,他们非羡慕死不可,慕容宣在心里盘算着
“行,自己人还说什么借不借啊,这多伤和气啊,下次要用直接来拿就行了,”我大方地答应了,反正不怕手机没电,因为它是太阳能的。
那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进屋了慕容宣见事成了,笑嘻鸣地走了。
“()拜拜,“我向他招了招手。
“哦,对了,三妹,晚上有没有空?”
“呃?有空,当然有空啊,有什么事吗?”见他折回,还莫名其妙地问自己有没有空,难道出什么事了?
“哦,没什么,就是晚上有一个花灯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慕容宣问。
“要,当然要了,”我雀跃地叫道。好不容易有机会去外面玩,自己怎么能错过呢
“好,那晚上走的时候叫你一声,就这么说定了哦。”慕容宣见她这么开心,心里也跟着乐了他的三妹变了,变得开朗了。
“嗯嗯,好,二哥慢走。”太好了。
“嗯。”慕容萱走开。
寂寞才说爱为何你要那么坏,
当初是谁告白说爱永远不改。”见二哥走了,我又靠回长椅上打了一个哈欠,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三妹,三妹,该走了。”晚饭过后,慕容宣来到慕容雪的住处叫道
“哦,来了来了。”见二哥在门外喊了,我飞快地跑了出去。
“那走吧!”
市集
“哇,好多人哦!”看着街道上逛灯的人群如潮涌般,不禁感叹道
街道两旁,万家灯火通明令人陶醉,疑似那银河落九重看着眼前那五彩斑斓地灯火,再看看那玲珑剔透、巧夺天工地各色花灯,真是让人流连忘返、目不暇接我看着看着花了眼,身后地慕容宣拍了拍我的肩膀喊道:“哎哎,咱们往前走吧,前面好像很热。”
“哦,好啊,那我们就去看看吧!”说完,我就牵着慕容宣地手往前走,没想到这小小的动作却遭到了无数少女抛来地白眼。还真是奇了怪了,我牵我亲哥哥的手挨着你们什么事了?我在心里愤愤不平地说道。
“各位父老乡亲们,今天是我们雪域一年一度的花灯节,也是我们人才出没最多的时候。花灯,猜灯谜,这也是我们雪域独有的一个特色了,今天我们当然也不列外。首先我先出一道题;上面正差一笔,下面少丢一点,打一字。”台上,一个文质彬彬地书生,对着台下一大群围观出题道上面正差一笔,是止,下面少丢一点,是……
“是步吗?”我小声地问了一句。
“姑娘真聪明,那我再说一题:夜长昼短落残花。”书生笑着说。
“脂。”我想也不想地就说了出来,因为这个自己以前读书的时候刚好猜过了
“三个木不是森。”书生见她又答对了,又问。
“杉。”呵呵,三个木头嘛!1“我给你猜个?”我来了兴致
“姑娘请?”书生有礼貌地把她请上了台。
“那个,我给你们才一个……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猜三个字。”我想了想,笑着说。
“这……”书生冥思苦想着
“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那会是什么呢??”
“是啊是啊,从来都没有听过哎。
下面大家议论纷纷开来了
见他们许久没有说出下文,我站在台上是那个得意啊,对着一干人等喊道:“怎么样?你们想到了没有啊?
“姑娘,你该不会是在蒙我们吧?”一个猜不出来的人叫道。
“我吃饱了撑着啊,我骗你们干嘛?”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哈哈,算了,凭你们肯定是猜不出来了,那我就好心地把答案透露。
“是两头牛吗?”这时,人群里走出一个人打断了慕容雪的话。
那个男子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鬟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的谜底的?”见他破坏了自己的好事,慕容雪愤怒地说。
“我是什么人与你何干,况且这谜语不就是让人猜的吗。”北冥若川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上因为生气而涨红脸的慕容雪说。
“哼,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啊,我想你的名字也好听不到哪去。”我用激将法激道。
“不说就不说。”北冥若川依旧一副死人脸。
“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激将法竟然对他没用。
“喂,你要去哪里?你话还没说完呢?”见他转身要走人,我哪能就这样放他走啊!
北冥若川听到后面地叫喊,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叫你二哥,你先回去,我等一下自己回去,就这样了。前面的,你给我站住听到没有。”我扯着嗓子追了上去。
“三妹!”慕容宣刚伸出手想叫她,可眼前哪还有她的影子啊,只好灰着脸一个人回家了。
“喂,我叫你站住你耳聋啊?”我一把攥着他的袖子冲到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问。
“呵,女人,警告你,别挑战我的忍耐度。”北冥若川看着眼前这个蛮不讲理地女人,狠狠地说道
“你,你想怎么样?”见他似乎生气了,我竟然有点畏惧了。
“我数到三,立刻从我面前消失,一,二……”北冥若川开始报数。
“停,我走可以,只要你回答我三个问题我比了比手指头说。
“说。”北冥若川见她还不死心,心里竟然有一丝震惊。
“第一,你怎么知道我的谜底的?”这可是我们现代的脑筋急转弯啊,古代人知道才有鬼。”
“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不就是两头吗?这么简单的题目还想拿来糊弄我,你当我是白痴啊?”北冥若川听到她那耍白痴地问题,揉了揉太阳穴说。
“你,好,这题就算是你闷对了,那第二,你叫什么名字?”关键地问题来了。
“我叫“北冥若川,原来你在这里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话音刚落,一群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冲了出来。
“原来你叫北冥若川哦,名字跟人一样的帅哎”我毫无察觉身旁的异样,泛着花痴说。
“该死,你这女人。”北冥若川见事不妙,抱着眼前这个快要流口水地女人施展轻功飞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啊,啊!”还没反应过来的我,一下子被他提了起来,吓得哇哇直叫。
“女人,看看下面,如果你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北冥若用额头绷着青筋吼道
“下面?下面!“啊,下面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在追我们啊?”我犯白痴地问
“你给我抓好了,掉下去我可不负责任。”
啊
就这样,北冥若非带着我朝南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