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老师说:不要总是用器官骂人。
实际我也并不清楚自己说的都是什么,只是看到大人和高年级的同学这样说了,很酷啊,居高临下的感觉十分潇洒。
听到郝艾在走廊里跟外班一女生说:“你知道么?婕妮让欢哥给入了。”那时我才发现,其实她们女孩子懂得比我们男的多多了,虽然我们讲起话来满嘴的器官,但心里却只有一股热血。
我追着赵欣在走廊打闹,逼她到一个拐角,抓着她的手盯着她的衣领,问了个傻问题:“欢哥是谁?”结果被她猛的推开,指着我的鼻子:“你别不要脸啊,闹着玩让你占着便宜了是吧!?”
她转身回去,直到晚上放学也没再跟我说话。下午自习时,我偷看了她很多次,却根本没在意她是否注意到我,只是顺着她的衣领想继续往下看,却无从看下去。倒是郝艾偶尔和我对视,毕竟她和赵欣是那么好的朋友,也许我问起欢哥的事,她已经知道了。
这可怎么办?会不会显得我什么都不懂?事实上,我躺在这感受到自己器官的变化,却根本不明白它到底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