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职场或者社会上,我们该怎样看待身边那些凌驾于公序良俗之上践踏规则的人?当我问身边的人,他们会告诉我说,这也是一种能力,我一想到当不要脸可以成为立足社会的一种能力,当衡量一个人的成就仅凭他最终得到的权力和利益,我就为那些苦苦在社会当中挣扎的人而感到悲哀,这些人里,也包括我自己。我以为肮脏龌龊之事会令人唾弃,我以为公道真的自在人心里,可是我错了, 那也不过是资本的笑谈,这两年来发生的一连串的事让我明白,一个职场便是一个社会的缩影,在资本的世界里,没有慈悲的眼泪,只有鳄鱼的爪牙,没有是非和对错,只有价值与利益。
我一直想把这件事情写出来,我想把那些阴暗里的东西放在阳光下,虽不是太过稀奇之事,但他也确实让我认清许多事实,足以颠覆我之前浅薄的认知。我承认每个人都有阴暗,没有人永远高尚,所以我本意不在批判,我想我没有资格。而整件事仿佛就是在不断地探索人性的过程,直到你心中的美好被撕得粉碎。有人说当你觉得不公平的时候是因为你不是那个既得利益者,或许在资本是世界里是这样的,但人活着就一定要你追我赶,如群熊逐鹿般拼个你死我活吗?我看得到人性之幽暗,也感受过人性之美好。
我就职于一家房地产乙方公司,到现在已经第四个年头,刚来的时候公司单独出来的咨询部门,大家都是新人,部门下面又分两个团队单独接项目,我们团队的总监是一个85年姐姐,就叫贾女士吧,和贾女士一起来到公司的还有一个女孩子叫小清,一个男孩子叫小羊,他们之前在就是一个公司,关系比较好,小羊随总监也来到公司,团队也就四五个人的样子,那时候我们经常一起出差,无论是日常工作还是私下里都相处的很好,贾女士典型的东北女人性格,大大咧咧,大方豪爽,不难相处,那时候相较于另一个团队紧张的工作气氛,我们都为身处在这样一个轻松快乐的团队氛围而窃喜,贾女士已婚女儿七八岁,姐夫是我们都见过的,私下也会常常小聚。
一年多以后,团队也来了一些新人, 那年3月份的一趟云南出差,迫使这一切都发生了奇怪的变化,出差贾女士带着两个刚来一个月的实习生去的,一男一女。同时贾女士也想借机和姐夫游玩一下,姐夫非公司人所以自费机票一同前往。从云南回来以后,贾女士又和男实习生小白,还有小羊出差哈尔滨,不久后一次团建,贾女士突然说,她离婚了,而且已经办完手续了,我和小清非常震惊,一般这事情她其实会和我们多少会提前吐槽一番,这一次竟如此之果决,不动声色,就像之前姐夫在外边欠了钱,贾女士还找小清借钱帮姐夫还债,一借就是好几万的数目,这种数目在职场若不是真把对方当朋友,没有人会借吧。虽然之前他们也嚷嚷着离婚好几年也都没有离,看在孩子,这些年也过来了,如今却是如此之迅速,那时我们想可能真如贾女士所说的那样,姐夫不思进取,不顾家庭,贾女士想通了,离婚行为是女性之觉醒。姐夫本来也身无一物,离婚自然也是净身出户,婚后买的房子以及孩子都归贾女士,后来贾女士还告诉我们,他们离婚的条件还有姐夫在外面将近二十万的外债,都由贾女士来偿还,至于真假不得而知,现在想想真实性也比较大,毕竟贾女士着急离婚,姐夫确实总欠赌债。
当我发现这一切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是三个月以后,我和贾女士以及小清还有新来的白先生一起去锦州出差。我们之前出差都是贾女士和小清住一个标间,因为他们之前就认识,而且都很胆小不敢自己住,这一次,贾女士在开房间的时候让我和小清住一起,她说她自己住,我当时认为贾女士好贴心,她可能是认为我一个人会害怕吧,第二天在路上等车的时候,贾女士还凑过来特意和我说:“可能是上了年纪了,越来越享受一个人的空间了,以前出差都是和小清住在一起,现在就很想一个人独处。”她突然和我说这些显得好奇怪,但又不知道那里不对劲。
按照以往惯例,我们出差晚上贾女士定会安排我们大吃一顿,有一说一,贾女士对我们很大方,那一次贾女士说:晚上自由活动吧。出差结束的回城高铁站,我们坐在一起等车,白先生去买了饮料,他并没有问我和小清喝什么,直接给我和小清一瓶康师傅冰红茶,一瓶水晶葡萄,给贾女士一个类似于肯德基雪顶咖啡的那种是现场制作的某种甜点。
回去后没几天的一个周末,小清突然给我打电话,她说她在一个日料餐厅碰见了贾女士和小白在吃饭,她奇怪他们两个周末怎么会在一起,还是吃日料?难道是在日料店谈论工作?我把之前的片段穿起来我们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起事情,从酒店房间,到自由活动,到买饮料,到高铁上二人坐在一起带着一个耳机同看一个电影,有说有笑宛如情侣,我把这一切都和小清回顾了一下,一想到一起去云南,迅速离婚,我们好像确实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小白是93年人,当时也就25岁,单亲家庭,180身高,单从长相看,客观说算得上精神小伙吧,肤白肉嫩是阿姨会喜欢的类型,贾女士85年,35岁,黑龙江人,离异带娃,身材魁梧,行为高调,带有东北悍妇的气质,(不是偏见,我也是东北人)从一个普通女性的审美来看,毫无女性之美。但这一切真的发生了,后来也实在隐藏不住贾女士对小清说了,她说在云南时候,白先生对他表白了,同去哈尔滨出差的男同事小羊也证实,他们那时候就已经住在一起了,小羊是自己住的,后来也知道我们一起去锦州出差自由活动那晚,他们两个去约会了,原来贾女士也不是什么年纪大了越来越来越想独处了,那几天他都和小白住在一起,想到那一天小白的房卡在贾女士手里,他们还在我们面前尴尬的解释了一下,我们也并未怀疑,原来这一切蛛丝马迹都有迹可循,原来离婚也不是什么女性的忽然觉醒,而是典型的第三者插足。可她们之前并不认识,小白只是刚来两个月而已,云南之行使他们在一起。我们也很疑惑,明明贾女士主动带姐夫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实在不得而知,而且姐夫也完全以婚姻的过错方同意离婚,对他们的苟且之事,截止到那时,姐夫全然不知。
起初我们对这段恋情的态度是从震惊到适应,尽管我们对小白的动机感到怀疑,也不是很理解这样奇怪的爱情组合,但贾女士确实每天都沉浸在恋爱的幸福泡影里,她说想喝奶茶就有人去排队,要喝咖啡就有人去冲调,想吃香辣蟹就有人给做,事已至此,我们只好保守秘密,权当守护一个离异女人的恋爱泡影,贾女士是一个小聪明很多却缺少大智慧的人,没有城府却徒有心机,她时常隐藏不住恋爱的喜悦,这样就促使她在这段关系中无法低调,经常情不自禁的在公司夸赞小白,工作,厨艺,为人处事,还要由于自我心虚而必须编织故事来掩饰他们两个不正当的关系,她会在我们都在场的情况下,公然用开玩笑的口吻当众编造许多在哈尔滨出差,小白和小羊住在一起共处一室的趣事,非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向其他同事领导掩饰他俩在哈尔滨已经住在一起的事实。那些完全没有的事,她本没有编排的必要,她只会让我们这些知道实情的人更加替他尴尬,那个明明独居却被编排了许多与男室友的同居趣事的小羊,只好在众人中无奈的笑笑,对贾女士强大的内心感到震惊,为她高调的做事风格感到诧异!贾女士笃定了我们不会揭穿她的谎言,因为我们有很好的交情,我们的确自认为有很好的交情,因为那时我们还在为她日后会不会被欺骗而担心,事实证明我们错了,不是想错了,错在我们不该为她着想。
事情远远不是谈个恋爱那么简单,有一天贾女士在单位突然问二手房手续的事,小清和我说贾女士又找他借钱,说要把自己房子买了,先垫还一下40多万的贷款,因为她的房子现在房价翻了一倍,她可以倒手一下,获得更多的银行贷款,手里有余钱可以偿还前姐夫留下的债务,她说她现在不堪重负,那价值近200万的房子过户给谁了呢?那一天我看到小白在公司开了虚假的收入证明,之后他就请假了,贾女士也以其他理由没有来上班,所以她的房子过户给了小白,贾女士把自己说的无比窘迫,出于情谊,小清还是借她钱了,但是过户遇到了问题,白先生声称不知道自己名下有廉租房,廉租房是政府对于符合一定标准的贫困家庭的补助,如再购买商品房廉租房需要还给政府,白先生说廉租房是他父亲在住,他父母离异,他说他不知道自己名下有廉租房,我想那是放屁吧,廉租房申请有多麻烦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后来她们费了好多周折,找了二手房中介,贾女士多花了好几万,总算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搞定了,忘了说了,白先生之前就是干二手房的,这其中到底有有没有什么肮脏的细节外人就不得而知了。直到那时候,我们才真的担心,贾女士最后怕是人财两空,不过我们的心态是:只希望她能好自为之,就算为了自己的女儿,能为自己留点后路。那个时候我们,尤其是小清对于贾女士,是真心实意的朋友看待,否则谁会无缘无故拿出几万块钱借给一个普通同事呢?
我们也有想过到底为什么要过户房子?贾女士虽然有些行为有点蠢,但也不是傻白甜,我们猜测贾女士说的经济方面可能只是一部分原因,从心理层面来看,大对方8岁的贾女士在这段关系中处于极度不自信状态,从工作上如此积极的帮扶不难看出,贾女士特别想在物质和利益层面给予对方更多来弥补两人现实中的不匹配,以此能够留住鲜肉在身边进而抵御更多其他诱惑。毕竟在过户房子之前,团队也来过漂亮女生,因为对方不知道白先生和贾女士的关系,在贾女士面前和白先生多开了几句玩笑,就被贾女士踢出局,并且无论对团队内部和外部都有说女孩不检点等这样的话。当然这一切贾女士都没有做在明面上,当然是以她自己认为更体面的方式更合适的理由来达到自己目,但是她拙劣的演技着实太容易被人看穿,只是没有人说破而已,如今若是再问她她也依然不会承认。
如果这只是一桩简单的男小三成功上位女领导恋爱故事,我想我们也没啥可说的,出差她们自费升级大床房,在领导面前我们也曾为他们苟且之事打掩护,本来对于我们来说也没有什么,无非是当团队来了新人,我们猜猜一猜出差房间要怎么开,我们私下多了个八卦而已,心态发生演变是因为在有人偷食了善恶树上的果子后,我们的伊甸园就不复存在了。
我们的工资是基本工资加项目绩效提成,项目绩效提成也占有很大的比重,我和小清经常两个人接一个项目,合同额大的项目就能拿多的提成,有时候可能工作内容差不多,收益大有不同,而分配的人主要在贾女士,之前一年多以来我们从不计较,有人去云南接20万的项目,我和小清在家写2万的报告,我们没有异议,我们还说过把好的项目先多分给新人一些以体现我们的公平性,因为工作不可能分配的那么均匀,主要是开心就好。我和小清起初并没有意识到在善恶果被偷食的那一刻,就有人已经暗藏心机,只是我们还权当随机,我们根本没有想到,两个人已经在合伙圈钱,而我们还在担忧这是不是贾女士幸福的姻缘。
团队接到项目是上层领导给的,分配给谁干是贾女士决定的,而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会分到提成,忘记了哪个节点我们突然意识到白先生接的项目几乎揽了团队大半个江山,以白先生的能力是无法完成的,而大部分都是贾女士靠着以往经验及熟知的套路,用写过的报告资料拼凑完成,不深究看起来依然很专业,白先生自然也多少学到了一些套路伎俩,所有的问题都是贾女士担着,荣誉都是白先生的,贾女士没有项目提成,只有年度奖金。这样所有的提成都是白先生的,一年不到的时间,白先生从3000月薪的实习生连升两级,工资翻倍还有余,至于他们两个之间怎么分赃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房子都过户了,贷款又是谁在还,这理不清的利益关系,说是合伙圈钱,我觉得我的措辞很恰当。
其实贾女士的学历以及专业能力都是在小清之下的,只是贾女士掌握公司可以利用的社会资源,还有和甲方沟通的外交手段,所以贾女士可以带团队独揽江山,是公司需要的类型,而专业的输出一直靠小清,这样搭档起来就很合拍,小清是我认识为数不多的在专业领域认真研究的人,她出色的工作能力是大家公认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欲望不断膨胀,我们愈发感受到团队异常的气氛,武则天终于有了薛怀义,那种爱不释手的态势,在贾女士的言语之中真情流露出来,仿佛他人的存在都是在衬托白先生有多优秀,或许贾女士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有个恋爱脑。而白先生一面谦卑有礼的做派,一面暗自享受着权力为他带来的快感。从此以后,所有的事情,都要想尽一切办法在他们自认为能掩人耳目的情况下保证白氏集团的利益最大化,比如奖金分配,先搞点苦肉计,再做点什么手脚,报表怎么编排,等等等等诸如此类已经记不清也无法一一列举,总之他们漏洞百出,还以为自己多聪明。白先生就像是新冠疫情,破坏了原本安稳的社会秩序。
我们是咨询公司,专业水平和工作经验是非常重要的,那么什么样的工作能力我们也一目了然,显然,白先生不具备这样的能力,但凡白先生在工作能力上真有点什么过人之处(假设厚颜无耻不算),而不是每次输出的内容都不加思考的抄袭别人,我们都认为这人还有可塑之处,很显然在贾女士的庇护之下靠上位获得了一切,这本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只是在利益的熏陶之下,人心只会不断的膨胀,有些人并没有见好就收,而是自认为玩弄其他人于鼓掌,将他人的忍让当成他人的本分,把他人慈悲当无知,那时的我们还对这一切抱有一丝幻想,试图扭转这种局面,那一夜我和小清彻夜长谈,我们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如此不在乎他人看法,为了目标不折手段,也不敢相信这男人可以靠下半身去谋求职场的利益然后竟可以如此之坦荡毫无半点羞耻之心。我们还想着,怎样能回到从前。
现实给我我们狠狠一击,第二天一早发生的一切告诉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
那天部门领导王经理(部门二把手)就派下一个很高合同额的项目,按照以前惯例,哪小组有时间就接,三年来高额项目不是没有过,从来没有纷争,但是那天经理王同时叫了贾女士和小清,小清是职级在小白之上的项目经理,领导点名说这项目由小清来做,贾女士坚决不同意,说小清手头有工作,小清立刻看穿了贾女士的心思,立刻分毫不让,便说自己可以,手头工作可以安排,甚至自愿加班,贾女士依然不依不饶,要交给小白,那是第一次因为工作分配而争吵,很激烈,后来迫于上层领导的压力,项目给了小清,但是贾女士强烈要求小白必须参与,于是这个项目就是小清和白先生一起,白先生被强硬安插进去,目的已经非常明显了,那个时候恶魔已经忍不住漏出贪婪的爪牙,吃相非常难看了。如果以前的种种肮脏行为是暗自勾结,今天就是公然夺食!从那一刻起,团内的某种暗势力变成了明势,如果以前的行为叫偷,那么现在就叫抢。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们那点绩效提层再多也就千八不过万,有些人的确是在公然抢钱,我说小清是为了公平和正义这样说会不会显的矫情,但事实就是这样。
然而这种走了捷径而得到的人很容易有极端的情绪,尤其当他发现事态和人心都不如他所愿,他急于向他的对立面宣告他配得这一切,甚至拥有至高无上的特权,这种特权使他可以骄傲的凌驾于所有没有特权的人之上,这种心理迫使他终于在那副看似彬彬有礼人畜无害的外表下漏出了丑陋的嘴脸。
小清是团队的高级经理以及项目主笔,她自然有权制定一个项目进行的所有规则,那天在一份客研数据统计时候,由于数据量庞大因此提前要求大家使用表格的下拉表单,以保证后期的筛选不出错,结果,所有人交上来的统计结果都使用了下拉表单只有白先生没有,而且白先生也有部分错误需修正,小清又在群里要求统一使用下拉表单这样不容易再出错,白先生直接回复说:我用手打也可以做到。小清说:可是数据量比较大,在标题行用下拉表单又简单又严谨,这样主笔也不用检查数据,白先生坚持,我就用手打,态度强硬至极。小清说:我是主笔,我有权制定规则。小白:我手打也可以!小清:你如果坚持你可以不用参与这个项目了。小白:Ok。
那是第一次正面冲突。
此时我们的贾总监就在群里,作为团队负责人,没有说一句话。第二天贾女士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照常安排工作,提到这件事她说两面都有错,各打五十大板,她说白先生错在太幼稚了,脾气不好,而小清错在在群里那么较真没有顾及贾女士的感受。
啊!你真的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事情还是有了转机,绝处逢生,小清因为出色的工作能力被条件非常好的甲方看中,开了非常好的条件,而且对方已经惊动了我们公司高层,贾女士自然是万般不愿意小清离开的,因为没有小清的专业输出,贾女士就是一个空壳,贾女士自己自然是不愿意承认的,但她心里很清楚。小清本不想这么激进,但事态快速的变迁迫使她不得不作出这一步选择,小清并不是很愿意离开,如果团队是以前的样子,她大概率会留下,高额的薪酬并不是她选择一份工作唯一的指标,然而选择留下来的话,有些人已经骑在头顶拉屎了,到今天这个地步,小清若留下来,那么白先生必须走。
我对小清自然是不舍,不止是工作上的伙伴,也是一位难得的好朋友,我们在职场非常难得的遇见了可以真心交往的朋友,正因为是好朋友所以即便不舍,我还是希望她能对自己的未来做出正确的选择。
贾女士自然是不愿意小清离开的,不是因为小清几次借钱给她救她于水火,因为有小清这样认真做研究的队友,她可轻松太多了,她很清楚自己的专业水平,失去她让贾女士慌张至极,然而她更不能失去小白,一方面她害怕小清的交换条件让他俩的丑事在公司败漏,一方面公司对于这样的取舍毫无疑问一定会挽留小清,领导层甚至都不太了解小白是什么水平,但很清楚小清,不放手的是贾女士而已,情急败坏之下,贾女士上演了一出出狗急跳墙的戏码,现在回想起来那种阴森的面孔,让人不寒而栗。
贾女士找到我,面色凝重。
谈话主要有几点
第一,她说她已经调研的对方的公司,组织架构等等,还有薪资水平,意思就是小清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她大概希望我把这话说给小清。
第二,主要是威胁,她说:你看到那条在群里的小白,你要是觉得她有点嚣张的感觉,你想想如果小清不在了,那他可就真的无法无天了,到时候你们怎么过?话虽没有这么直白,就是这个意思。她想让我为了自己而劝小清留下。
第三,主要是谎言,她说来年三月我一定让小白走。·
还说了什么有些记不清了,当然让我最难忘一句就是她的开场白,其实像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一个同事而已。
是什么让一个人突然变了一副嘴脸,是爱情吗?
她把她的谎言和威胁也同样和小清说了一遍,也是那样一副陌生的嘴脸。
经过许多机缘巧合和一系列的心理斗争,小清离开了,事态发展到这样的地步,破碎已经无法修复,这其中的过程不再描述。
小清决心离开之前,把所有的一切都和公司领导层说了,事已至此,又什么必要为一个陌生的同事守住秘密呢,基于这些威胁,出于对于其他同时的公平性,公司的领导层有必要知道这一切。
如我们所想,公司领导知道这一切非常震惊,难以置信,并找我们多人求证,我没尽都实话实说,没有添油加醋,没有夸张,没有诋毁。公司表示会想办法解决,但是需要时间,那段时间我们也很清楚,其实这很难解决。
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小清也离开一年了,我也调到了其他团队,贾女士和白先生一直出差在哈尔滨很少回来,前几天我走oa突然发现,白先生的职级神不知鬼不觉的已经变成了白经理,我还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那个曾经因为晋升名额有限,而挡住白先生上位被踢出团队的同事,我和他都非常真心的希望他们两个能够永远在一起,继续演绎他们不朽的爱情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