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是一个偏执的人,偏执到什么程度呢?
我所写出来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故事从来不更改过,我尊重自己的每一次创作,和每一个不曾在凌晨一点之前睡觉的日子,或许你和他们同样不理解,其实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何对写作这件事抱有如此偏执的态度,没人看,没人知道,甚至不管我写好写坏,从来都没有观众帮我点评。也许只有我自己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遍遍的翻着自己写的那所谓的青春故事吧,但我从未想过放弃。真的,这是我唯一坚持下来的执念。
是,它是我的执念,可能是从小学开始就萌发了这个念头,我想要写字写故事给别人看,直到现在我终于把它落地生根,变成我手中的花,就算它暂时无人问津,但只要茫茫人海中你看到过,觉得我曾带给你片刻温暖和感动,我已知足。
丰子有天问我为什么不写长篇连载,她说“相信我,你真的适合这行。”我旦笑不语,不是我不去写而是我觉得自己还未达到那个级别,我从刚落手定位的本就是长篇大论,矫情而做作的言情小说,可那本手稿现在依旧在角落搁置,无人问津。理由很简单,恶俗,苍白无力的描述,就连我看了开头都不想知道结尾,何况它并没有完结,更改一个完整的故事对我而言远比重头再来要困难的多,卖出去的叫做文字,而那些躺在草稿箱里的只能称之为垃圾。
而且写一个短篇是积累经验的开始,然而我爱上了这个阶段。长篇对我而言有难度,我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而且极其喜新厌旧,记得十几岁的时候我曾缠着我妈给我买了一副十字绣,并发誓一定绣完它,直到现在我依旧记得清楚那是两朵纠缠盛开的双蒂玫瑰,娇艳欲滴。可是很遗憾,开始的时候我是有付满腔的热血,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两周左右吧,我就受不了了。因为是放寒假,作业也早就写完了,每天从早上起床就抱着那块布查格子,最早的十字修是没有电脑印花的,就只是一张简单的白布上面布满了针眼,然后一格格的数再去对色号,一针一线的缝满。
我的腰开始抗议隐隐作痛,我抱怨,我妈却对我不理不踩“我就知道,不给你买吧你不乐意,买了扎几针你又没兴趣了。从小就是这样,再说了小孩那来的腰。”
因为她这句话我咬牙坚持可也只是绣了半朵,初具玫瑰的形状便再也不曾碰过,因为电视更好看,游戏更好玩,就连平日里不爱逛的街都变得如此繁华。
看吧!我就是如此没有耐心,如此喜新厌旧,得到了从不知道珍惜,直到我妈帮我绣完一整幅,挂在卧室的墙壁上我才再一次正视它,真的好美。白色的金边框架玫瑰花瓣含苞欲放,洒着点点金粉,闪耀夺目,那时我才明白美丽是要付出对等的努力。
可对于写作这件事,我依旧偏执的不像话,有时写了许久的东西依旧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感觉,心里想的和手中写的差距太大自己都看不过眼,边看边骂“妈的,写的这什么玩意啊?”这样的作品我只能让它一直安静的呆在草稿箱里。要么弃稿重写要么打翻之前所有的构思重头再来,改稿子我真的无从下手。
我的梦想其实很简单,出一本属于自己的书。我会为了它倾尽所有不遗余力,我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它一定会实现,因为我坚信自己可以做到,有梦想的人,会发光。
我真的从未想过靠这个来挣钱,它只是我的梦,不容亵渎的,我只是希望我的文字可以有人看,哪怕只有一个忠实的观众我也会为了他,努力绽放。
我坚信我从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一旦决定的事我从不回头,但我不轻易做决定。
我的偏执其实也有让我吃尽苦头,除了写作之外还有很多,比如说在爱你这件事情上。
我承认自己一开始就曾对你心怀不轨,可能是我爱的太用力,所以在分手之后迟迟不能释怀,那时候的你很高,甚至于我只能抬头仰视,你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我却因此爱了你整整一个青春年少的时光。
后来的我心里也曾经有许多人借宿,但我还是会在每个昏暗的灯光下,无人问津的黑夜里想起你来。
你说, 只要你需要我一直在。
你说, 难过的时候回头看看,我是你的彼岸。
可真的等到我回头去看,你早已离去,只徒留一地悲伤,还有我满目的疮痍。
冬日的夜晚,我们曾躲过众多老师和教导主任的耳目在梧桐树下相拥,我喜欢你拥我入怀,让我感觉全世界都是我的,好幸福。
我至今仍记得你第一次抱我时的场景,你说“你手好凉。”然后轻轻的帮我呼气。从背后抱我,时间在那一刻停止,我突然听到心动的声音,那是我的,还有你左边心脏强有力的跳声,“扑通扑通”印满了我整个世界。
刚认识你时,我说“这男生长的好高。”可能那时候我就已经对你有了想法,只是连我自己不知道,可世上有一种人叫闺蜜,她永远最了解你,那时候她就知道我与你一定会有故事,可是她没有告诉我爱你真的好累几乎用尽我所有的力气。
此后的时光里,我独自一人再也没有这样毫无保留的去爱,去放低姿态,把自己没入尘埃,只愿换你回眸一笑,甚至于在我明白你我终是过去式时,我依旧只想要你幸福,我愿代你受苦受难,只是你快乐时记得把我那份一起带上。
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分开,只是因为我赌气说了句分手的话吗?可我只是希望你能来抱抱我,哄我说“不要生气了或者是我错了。”可你没有。只是你不够爱我啊,我深知这一点,但是始终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分手来的太突然,猝不及防的,因为在那之前我还满心欢喜的期待有你的明天。
那天是平安夜,刚好学校提前举行元旦晚会。你看,关于你的一切,我全都记得。老师要我们踊跃报名表演晚会节目,可我是真的什么特长都没有,笨的实在可以,你说“那你唱首歌好了,我想要听你为我唱。”其实我唱歌很一般虽不至于五音不全,但也只是在调上而已,只是因为你的一句话我不顾一切报了名。
我在那一瞬间突然忘记我们俩那时还是处于冷战期,原因很简单我撕了你的日记本,那上面记录了你以前喜欢了很久的一个女生,关于她的所有细节,我怎么能容忍。你说我是侵犯你的隐私权,还说不管怎样那已经是过去。可我不明白既然是过去你为何还如此珍藏。
可只是因为你的那句话。我就没出息的忘了要生你的气,上台之前我曾无数次的练习那首林俊杰的——小酒窝,我选这首歌其实很简单,它的调子好唱重要的是我喜欢那里面的歌词,“你不知道对我有多重要,有了你生命完整的刚好……”
我没有小酒窝也没有长睫毛,长相平平却拼了命想要拥有你,把你收入囊中。是我太自私所以注定你不会是我的。
上台表演前几分钟我怯场,站在台下看着同学们一个接一个的表演完毕,我甚至只是站在那腿就抖的厉害,可你冲着我笑,异常灿烂。那一刻我所有的不安和疑虑全都消失不见,上台前我还特地擦了点唇彩,画了淡淡的眼妆,我想要你记得,记得今晚为你歌唱的我。
我愚昧无知,在面对你时。你的一个眼神都能让我的心里开出一朵花来,我以为只要我不说,不在乎我们就会像以前那般和好如初,但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这样认为罢了吧!
刚上台的我还是依旧紧张的不像话,音乐渐渐响起,手里的话筒慢慢举高,到了口中的歌词却是那么难以开口,台下的你眼中有星辰闪烁,定定的就那么看着我,节奏慢了半拍我才反映过来缓缓开口“我还在寻找一个依靠和一个拥抱,谁替我祈祷替我烦恼为我生气为我闹,幸福开始有预兆缘分让我们慢慢紧靠,然后孤单被吞没了无聊变得有话聊……”高潮部分我突然上不去,中间有那么一两秒的停顿,突然。
“你不知道你对我我多么重要,有了你生命完整的刚好,小酒窝长睫毛是你最美的记号我每天睡不着想念你的微笑,你不知道你对我多么重要有了你生命完整的刚好。”
你带头唱了起来,然后越来越多的人跟着你的声音清唱,帮我撑场子,尴尬瞬间就被你轻松化解,我看着你笑着笑着眼泪猝不及防的就下来了。
你说,“晚会结束后,愿打愿骂我决不还手。”你跟我说对不起,我欣喜若狂感动的不能自已,可在我满心欢喜的期待着幸福来临时,你却冷漠的不像话,好像当初的那些甜言蜜语只是我的幻觉。
我在冬日的夜晚背挺的笔直站在你的必径之路,看着你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的心跳都快溢出胸膛,可你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满脸笑容的我,一句话也没说的就被一个你所谓的兄弟拉走了脚步声都是我熟悉的节奏,没有丝毫停顿的。我的笑容就那么凝固在脸上只能看着你愈来愈远的背影,贪婪的,如鲠在喉。
我不知道如果我当初开口挽留你会不会回头,但我的坚强和那可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那么做,然后我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你回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中包含了太多我甚至不敢直视,“走了,看什么呢?”
“没什么,走吧。”我听到你这么跟一旁的男生这么说着,然后离我越来越远。
我就那么倔强的站在原地,期待着你回过头来再看我一眼,可是你没有。直到再也看不到你的身影,校园里静悄悄的所有人在狂欢过后都回到宿舍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黑暗中,心一点点的变凉冷却,浑身冻的没有知觉却依旧倔强浑身僵硬的站在那,“同学,你干嘛呢,该回宿舍了知不知道,都几点了。”值班老师的手电筒照在我的脸上。
“他不会来了。”我一点点的转身离去,直到回了宿舍“你干嘛去了,担心死我了,手怎么这么凉,哎,你别哭啊,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说。”
“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同室的小美拍着我的肩膀,我低声的抽泣一句话也不曾讲,我不知道我们到底是怎么了,可是我心里很清楚,我跟你彻底完了,因为清楚,因为无望所以才会在深夜痛哭流涕,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别人讲,讲你,讲我们。
你在那一瞬间里到底有没有心疼过我,有没有觉得我很可怜有想要抱我的冲动,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天晚上的我辗转难眠,长这么大生平第一次失眠,因为你。
我们的恋情就那么无疾而终了,我曾无数次在课堂上回过头来看你时发现你也正在看着我,就那么不避不闪的,堂而皇之。
但你从未跟我讲过什么,连一句都不曾,我深爱你不愿放弃总自作多情的以为我们还没有结束,可我除了在你眼中看的到我之外,你给的全是冷漠。纵使这般我还是对你抱有幻想,一次次的去尝试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的。
可后来我才发现,这都是徒劳。你唯一的一次冲我发脾气是因为我以为你能容忍我的小性子,说真的我有被吓到,我从未见过那样的你。
我是故意的,就是想要看看你的脸上除了冷漠之外对我还有没有别的表情,所以我拼了命的招惹你,想看你生气,结果你还是那不咸不淡的反映。直到我再也忍不了,随手拿了把刀子走到你身后,你显然没有看到我,只是低头沉思我看着你日益消瘦的俊朗面容,心急促的疼了起来,无以复加。
你本来就瘦的让人羡慕,而我现在只剩下心疼。我用刀子在你身后的衣服上划过一道长长的口子,白色的棉絮丑陋的裸露着,你突然间回头吓得我差点把刀子戳在手背上,可你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除了冷漠我甚至在那里面看到了,厌恶。呵呵可笑吗?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在难受,你知道吗?我是如此的深爱你,但你却厌恶。
我倒退了一步,你叫我的名字,连名带姓的,冷漠无情像是看一个陌生人,“这是最后一次,被让我彻底对你死心。”我站在那,不知所措。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想的,现在的我回过头去看,自己当年真的很像一个得不到心爱的玩具的小孩子,作死大概就是我这样的吧,明明爱你如命表达方式却让你心寒。你当着我的面在寒冷的冬日里把那个崭新的,有着丑陋划痕的休闲款卡其色袄子毫不留情的脱掉,像丟下我一般就那么重重的扔在桌子上,眼泪在我眼眶里可我依旧倔强的盯着你,你却别过头不再看我,你伸手打了一下前面同学的背,“把你衣服脱了给我。”那男生看看你两眼轻微的叹息,缓缓的脱掉了自己的棉袄,递给了你。因为他带的有备份衣服。
小美看情况不对,赶紧过来拉我,“都上课了你还站这儿干嘛,走啦?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她替我向你道歉,而你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的给。
后来的日子里,我们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听着同一个老师讲课,连吃的水都是同一个茶室里打的,可为什么我们越来越远,你让我感到陌生,那个会在下雨天因为我的一句“突然特别想吃巧克力”就冒着大雨去给我买零食的你不见了,从来不做家务的你会在轮到我做值日的时候拿着垃圾桶帮我清理干净,你说“脏,我来就好。”可是这些。好像统统都不见了,只有我一个人记得罢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你,贪婪的,像个偷窥狂一般默视着你,却从不敢把自己大白于世,我连偷偷望着你都好怕你的脸上会露出不耐烦,厌恶的神情。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你好像有点怪怪的,整整两节课你就那么趴在桌子上动也不动,你同桌说你发烧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无可奈何。可我那为你躁动不安的灵魂根本不是我肢体能控制住的,我的零花钱已经没有了,我去找小美,说明我的来意她就一脸交友不慎的表情,“看你那没出息的样,离开他你就活不下去吗?他生病管你什么事,你急得跟啥一样。”
我苦笑却无言以对,“你是知道我的,明知道说这些对我没什么用。”
“你啊你,平日里我有个头疼脑热也不见你那么上心。”她抱怨但还是从包包里拿出钱来递给我,“谢谢,下礼拜还你。”
“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我想我给不了她答案,因为这道题本就没有所谓的答案,它根本不成立,你愿意离我而去,我甘愿等你归来。
我学会了说谎,因为我跟班主任讲“我肚子疼的厉害,要去医务室。”我一向乖巧所以很容易就被放行。可当我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回来把药递给你,你只是淡淡的,有气无力的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接。“病死你活该,我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的。哪怕你把它扔进垃圾桶也是你自己的事,但不要让我看到,就好。”
说完我把它扔在桌子上,强制自己不去看你,我学会了你的冷漠无情,但你是真的而我是装的。
回到座位上,我有些不忍,你本就生病难受我还这个语气,想了想还是写在纸上“你听话把药吃了,我真的没想怎样,只是不想你有事,我给你买的是感冒药里面没投毒也没放敌敌畏,你就吃吧。”写完后我突然觉得好累,我真的不想再这样折磨自己了。我把纸条递了过去周边的同学很自觉的就传给了你,因为我们未曾这般相互折磨之前,一直都是这样交流。
你没有像我想象的把纸条扔在垃圾桶里,而是缓慢的打开看然后紧紧的看着我,眼中有雾气升起,我把开水递给你,你犹豫了下还是接下了。我看着你把药放在手里然后填在嘴里,喝水,抬头,喉结滚动着,终于放下一刻悬着的心。
我一回头还是依旧能撞上你复杂的眼神。可是你依旧什么也未曾对我讲。要分手就分手直白点也好让我彻底死心,装的一往情深偏又不爱,何必呢,你到底是在为难我还是你自己。傻瓜。
放了寒假之后,我就鲜少能看到你,但每每想起还是心疼的无以复加,我不停的麻痹自己“有什么用,他一点都不在乎,他就是个大傻蛋。”可显然没有用。我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事情,她们安慰我,“算了,为了他这样不值得。你难受人家又不知道兴许他早就移情别恋了。”
“他没有。”对于你,我始终倔强的让人甚至觉得可笑。
直到新学期开始,你换了新发型,依旧还是那么瘦,我再也没有从你身上在看到那件卡其色的棉服,新学期开始分配座位,记得以前每每到这个时候我都特别忐忑,生怕离你太远看不清你的模样,幸好学校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男女不能同桌。所以我从来不担心你被那个女生勾搭走,而那样的事你明显也是做不来的。
现在想想有些幼稚,大抵是因为怕学生早恋学校才煞费苦心下了这样规定吧,可有又什么用,少年躁动不安的心是无论怎样都无法阻挡的。
我只要一抬头看黑板就能看到你挺拔的后背,还有你那黝黑的犹如深潭的眼睛。我自作多情的想,或许几个月未见你可能也会有些想我吧,不然为什么平均我每节课抬五次头三次都能看到你回头,目光正对着我的眼睛。然后我心虚的赶忙低头不语,生怕我的眼睛会出卖自己。
可其实我一直从未停止过对你的想念,和日渐逐增的爱,沉默。是你对我的态度。
开学两个月你看了我整整一个半月,不要问那半个月你干嘛去了,因为你跟同班的一个比我好看不止一倍的女生谈起了恋爱,我从不可置信到亲眼所见你永远也不知道那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从你的眼中再也看不到我,我一抬头看到的就是你用我们的交流方式跟那女生互诉衷肠,我气愤,甚至嫉妒。可我无能为力,我只能看着你们在我面前秀恩爱,然后悄无声息的偷偷掉眼泪。我甚至不敢再提你的名字,因为从那一刻起你是别人的了。
可是好景不长,你们吵架,很严重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看的出你很难过,你不想失去她。然后我做了一件可以称得上最蠢的事。简称:犯贱。
我居然跑到那女生好朋友跟前,求她帮我劝那女生不要跟你分手,后来的后来,那女生骂我假惺惺,故作姿态。可能是我的存在真的让她很不舒服还是她觉得我有可能会抢走你,没过多久,你们真的和好了,我又从你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笑,虽然不是对着我,但我真的很知足了。
我曾是这样爱过你,不敢打扰,如此卑微的。
这般没有耐心,这般喜新厌旧的我爱了你整整一个年华似水的光景,我忘不了,甚至只记得你对我的好。时隔两年多我们已经没在一所学校,可我还是在凌晨两点半跟你聊天,难得那天的你兴致颇高,最后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沉默良久。
“求你,告诉我,我只想知道。”
你无奈,发过来一个摸头的表情,“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了不是吗?”
“可我想知道。”我执拗的不像话。
“曾经,有过。”
我满足的笑了,嗯,这样就好。
我从来都不是懦弱无能的人,可我遇到你之后,一切都变了。
还好,离开你以后我再也没有如此这般的把自己低入尘埃,我又变回了原来神经大条,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喜新厌旧毫无耐心的那个自己。真好。
你教会我爱是平等,不是卑微,不是卑贱,而是一如既往,细水长流。
自信,高贵……
我很庆幸有你出现在我的青春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我也很庆幸自己终于不再爱你。
愿你一切安好,愿你知足常乐,愿你健康愿你无忧。
——致我的少年时光,致我曾爱的那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