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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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了,我便画花。
花谢了,我便画我自己。
你来了,我当然画你。
你走了,我便画一画回忆。
羽毛乌黑的不一定是只乌鸦,它还有可能是只烧焦的凤凰。
原来有鳞尾的不一定是鱼,它还有可能是条低调的龙。
三个人,有两个是欢喜的,那么,便是多数了,也算得的是圆满了吧?美满很好,圆满太难了, 况,世上哪有这许多皆大欢喜……
其实我们两个都有些缺心眼。我向他索要灵力是为了证明他爱我,他盼着我索要灵力是为了试探我爱他。一个是揣着满兜银两去打劫,一个是自愿敞开荷包任打劫。
凤凰是爱我的,爱到可以像这些灵力一样多一样无边无际。
不是的,你记错了,你不爱我,
你只是骗我说你爱我,骗我爹爹说你爱我,骗芳主们说你爱我,骗老胡说你爱我,骗连翘说你爱我,骗尽了天下人,
骗的久了,
连你自己都被骗的信以为真了。
如今,他爱穗禾,穗禾亦爱他。
仅余我一人,爱不得,恨不能,两相挣扎,什么都不是……
“锦觅……”
依稀有人唤我,是谁呢?是你吗?
如果是你,那真好。
原来我可以这么轻,
轻得像一片迷路的羽毛,
不知皈依何处。
……真的有来世吗?
那么,我愿为一只振翅的蝶,
一滴透纸将散的墨,
一粒风化远去的沙……
我从来就不晓得什么是爱,只不过是读透了那一摞摞厚厚的话本,认真地拿捏揣摩,重复说着里面的台词,反复描摹里面的动作。我学会了脸红,学会了扭捏女儿态。
谁来告诉 ,我学得好不好呢……?
你很好,比很好还要好,我是来陪你看月亮的。
“我所要不多,不求你能爱我有多深,只要每日喜欢我一点点,日日复月月,月月复年年,年年复此生。可以吗?” ……
他说:“无妨爱我淡薄,但求爱我长久。”
爱,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呢?似乎比修行还要抽象许多……我陷入混乱迷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