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月24日开始,我开始在一本旧笔记本上记日记,这本笔记本是我许多年前去湖北前买的。在湖北的时候记过十几页日记,就中断了,后来又用来记了一两页阅读笔记,也中断了。
从24日到现在大概写了30来页的日记,这是我这辈子最坚持写日记的时光了。这些日记都是躺在床上写的,有时是趴着写的,字还算写的好看一点,有时是仰着躺,举着本子写,字迹乱的怕我自己以后也未必看得懂,因为实在太流水太凌乱,不好意识直接在简书上写了 。
把今天的日记直接写在简书上,是觉得自己最近太少在简书上更文了,这样表示我没有长时间离开简书。
昨晚快十二点了,躺在床上举着本子写日记到2点。身边的地主拿着手机刷屏,不时地会念些好玩的段子给我听。我嗯一下哈一下应付着。
“跟你实在没有共同语言!”地主感叹着。
我说:“用不着有共同语言,像这样你有你的兴趣,我有我的兴趣,两人还能一起躺在床上就行。”
地主没有再说话,翻身继续刷他的屏,我继续举着本子写日记。
有时候地主刷屏时,我在看书,看到有意识的句子,我会念给地主听,这时候地主往往非常暴怒:“你在忙的时候,我有打扰你吗?不要给我念这些,我根本不想听。”
所以我觉得地主念段子时,我嗯一下哈一下,算我做事不以牙还牙了。
因为今天要上班,昨晚到2点不得不中断写日记,再说生完病,人刚刚精神一点起来,不能让自己再生病了。
2点的时候,看微信,苏宁的同事没有发苏宁今天上什么班。我是根据苏宁的同事在苏宁的排班情况,决定自己去苏宁的上班时间。
早上8点多醒来,给同事打电话:“你起床了吗?”
她说:“我刚好出发了。昨天才做50万,昨晚开批斗大会了,每个人都写检讨书了,所以我今天还是要早点到,在风头上还是老实点。”
这样我至少可以在十二点接班。突然想把今天的生活流水帐直接记到简书上。所以给同事打完电话后,就开始记日记了。因为输入慢思考也慢,写几百个字都写到十点多了。
再给同事打个电话,核实一下接班时间。同事说:“批斗大会昨晚已经开过了,今天晚上应该不要开批斗大会了,这样,你不如下午三点来接班。”
我说行,这样今天中午,我可以午睡一小回。
不用太费心考虑中午吃什么,因为昨天大米刚好吃完了,中午煮面吃好了。也可以煮桂圆红枣蛋,再蒸一个小馒头配配应付过去了。对了,那些小馒头地主买回来放在冰柜里很久了,地主自己没去吃,我也没去吃,已经过了保质期了,也不知还能不能吃,上次吃过一次,没出现问题。我的肠胃不好,如果不能吃的东西吃下去,马上会有反应。
我在床上赖到10点50才起床,如果是十二点接班,我就不写日记,睡到十点半起床。起床后,我把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去洗,对了,记住要把地主的衬衫的领口和袖口刷一下再放进去。许多天前地主穿衬衫前看着他的衬衫的领子和袖口还很脏,说我没给他洗,所以洗衣服前很留意把地主的衬衫领子和袖口刷干净。
对了,洗衣机是地主过年前买来给我用的。为了这洗衣机我们大概吵了不止一次架。事情经过大概是这样的:我准备用新买的洗衣机洗衣服,发现洗衣机的进水管没办法和水龙头对接。晚上地主回家时,就问地主洗衣机进水管和水龙头进水管怎么对接。地主一听暴跳如雷:
“这还要我来教你吗?你去买个洗衣机专用的水龙头回来不会啊?”
洗衣机专用的水龙头怎么样的我不知道。
“不会就不要用,哪一天我把它扔出去。”地主接着说。
“扔掉就扔掉,大不了我还用手洗。”我心里说。
第二天上下午班时,想起洗衣机水龙头的事,就问同事知道洗衣机水龙头长怎么样的吗?我同事说她也不知道,家里的洗衣机都是她老公弄得好好的,她就负责把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洗就是了。
那天晚上我下班回家,看到地主已经和他的朋友雷坐着喝酒了。我搬把凳子,拿了个酒杯坐了下来。
“我问了几个同事,都不知道洗衣机专用水龙头是怎么回事,她们全都是老公弄好好的,她们只负责把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洗。”我说。
“噢噢噢,是是是。”地主连连说。
然后地主开始为洗衣机水龙头的事在和雷发牢骚。大概是雷有点受不了了,第二天给我们买来一个双用的水龙头,后面有个口可以接洗衣机,前面有个普通水龙头,二合一。现在回忆起这个事,像是我和地主唱了个双簧诓雷给我们买个水龙头。
关于洗衣机的话题就此打住,还是回到今天的生活上来。
我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后,坐下来削个苹果,这两年很少买水果,也变得不爱吃,是因为前几天感冒有点重,嘴巴有点蒿蒿的,才去买了苹果。以前吃苹果都数时候连皮吃,现在倒穷讲究起来。
苹果吃一半的时候,电话来了,是以前的室友打来的,她要用我的毕业证在她的保险公司开个工号,因为她现在是一个部门经理了,有增员任务。
我先把毕业证找出来,放进包包里,怕下午去上班时会忘记。只找到技校毕业证。关于这毕业证还是要多费几句口舌,以前有阵子,我一直找不到我的毕业证了,以为是在某一次搬家时丢了,心想丢了就丢了,反正用不上。后来有一次去姐姐家吃饭,姐夫说我的毕业证还在他家,才知道我一直没有把毕业证带走。
“我们可是本科技校毕业的。”这句话是我这个室友几年前说的。本科技校还是技校,我这辈子几乎没有用上它。
我吃完苹果,把地板象征性拖一下。关于拖地板又好像要多说几句,前个星期地主说我有一个月没拖地板了。
“哪里没拖地板了?我两天拖一次,好不好!”我说。
“有拖?地板上有个夹子一个月前就在那了,现在还在那。”
“地板上有夹子吗?”我在心里问自己,大概它太没影响到我拖地板了,所以我就一直没有看到它。
“你就把房间里的凳子架起来一下,让我看着你有拖地板的样子了!”
我听地主这样说,快要笑死了。
关于房间的凳子,我也要大概说一下,地主房间放着三张方凳,两张小凳子,每天晚上我们把三张凳子拼在一起当小桌子,坐着喝酒。这个习惯不记得是从哪一天开始的。
说到喝酒,我又要说到上星期地主喝酒的事。上星期的一个晚上,地主和他的朋友雷坐在客厅里喝酒,我因为重感冒没有坐下来喝,躺在床上休息。他们喝到半中间的时候,地主朋友的老婆来了。
地主朋友的老婆那天好像心情不好,大概和他老公吵架了。
“因为我懒啊!”半中间我听到地主朋友的老婆这样说。
“靠!还有谁比我老婆更懒的。”我听到地主大声地喊。
我瞬间涌起对地主的同情之心,终于找个老婆回家了,却是个第一懒女人。同情归同情,一时也做不到勤劳起来。
那天地主朋友老婆喝的很醉,我们三个人把他扠回家。她又没带钥匙出来,地主只好给他朋友打电话,他朋友正在上夜班,叫了个同事把钥匙送了过来,之后他的朋友就关机了。
地主朋友的老婆不肯躺到床上睡觉,安抚了半天才把她弄到沙发上睡。那个晚上我留下来陪她,一个晚上她从沙发上滚下来三次,每次我都费了很大的劲把她重新弄到沙发上,地主朋友的老婆长的有点胖。
那个晚上我就躺在地主朋友家客厅的踏踏米上睡,身上就盖个小方被,第二天感冒更重了。这件事发生在开始写日记之后,因为涉及到别人的私生活,那天的日记,我大概没记这件事。
因为是第一篇公开写的日记,我多写了一些旁支细节进来。我和地主的一天,类似于一年,因为我们每天的生活都有些类似。
还是继续今天一天的生活,中午,我选择吃桂圆红枣鸡蛋汤,蒸六个小馒头。
上班中间的这顿晚饭,我去新华都下去一点吃黄焖鸡米饭。在四路店时,我吃这家的黄焖鸡米饭,吃了一两个月,直到我想起黄焖鸡米饭就不想吃饭为止。
前半个月,我天天到苏宁对面,吃手工炸酱面。昨天晚上吃起味同嚼蜡,大概是前天晚上吐过的缘故,大概我很长时间不会去吃炸酱面了。
苏宁的海尔对我每天不带饭吃很想不通。如果我跟她说在家里的时间,我把自己弄的很忙,她一定会说:“你忙那些,有啥用阿?”
是阿,有啥用?你看我今天的生活粗略地记一下,又到了深夜2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