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3

日光所及皆明，显山水。睹之，皆道山刚直巍峨，水清澈见底。攀者晓山之险，渔者知水之疑。山水灵气，其道高于人。是造物主令，天机也，故不可与欲者授。皆答无咎。始行之，方知径之苦。退者，忿之。涂说山中有鬼神，水底有鱼妖，进者皆亡。日暮不及山北，瞽者少识；百里周知，水清无鱼。故信是谈。经数年，一子返，着锦衣，富学涉。是子得功赏。退者妒之，望尘莫及。继续无稽之说，妄以得名利。顾无人从之。道旁一盲丐，自谓通卦象，晓风水。退者问其己运，答：“汝之为，无志之行矣。无伤运劫。” 又问获就之法，答：“老子曰，’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天地不仁。汝向善不争，可行之高远。” 问，“于何之高远？”丐笑而不语。期经年，退者得山水还，得功赏，百姓簇之。有小儿问山鬼水妖之事，曰：“确之，鬼为惰，妖为昧。吾已降之。” 心切者问其捷径，望一蹴而就。答：“无。” 心切者恼，以为其知而不言。再答：“春华及秋得其实，无跬步岂能行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