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老师的《止于至善》课程,我也是反复听了好几遍,真的很有深度。我们圣贤的智慧就是一种至善,我们育心经典带领现代人学习国学就是一种至善。在1988年,75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在法国发表宣言:“如果人类要在21世纪生存下去,必须回到2500年前去汲取孔子的智慧。”
现在我们来看西方,觉得它很先进,比我们超前,但它也有其内在的动力不足。我特别喜欢这样一个总结,为什么中国的文化是先进的?因为西方给我们的是一个一直一直往上的台阶,一个阶梯,但中国文化给我们的是一个境界。比如,“意念”、“思维”、“语言”、“精进”、“善良”,中国文化给我们的是“正念”、“正思维”、“正语”、“正精进”、“上善(或大善)”。一字之差,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还有几个不同的词:西方讲“哲学”,我们讲“道学”、西方讲“爱”,我们讲“仁”、西方讲“权利义务”,我们讲“责任”……“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我们的道一定是一种更广博,更与大自然大和谐的高度;我们讲“仁”,因为“仁”是由“人”和“二”组成的,“人”就是人,也就是做人的道理,“二”表示我之外还有别人,我们必须将心比心,把别人同样当做人看待,“仁”比爱更有高度;我们讲“责任”,一切都是自觉出发的,我们生养孩子,想要教育孩子,我们觉得是我们父母的责任,但西方可能更多地会想双方有什么权利义务,所以“责任”比“权利义务”更有高度。
这些对比里,我们就不难看出,哪种是“至善”的。这是我理解“至善”的第一个层次,也就是,我们至善要知止,知道在哪个方向上要止,在哪个方向上要行。
玉玲老师说“至善是一种道”,它很简易,很容易践行。到底容易到什么程度,我又重新读了一遍《大学》发现里面几句话,这样说:“为人君,止于仁;为人臣,止于敬;为人子,止于孝;为人父,止于慈;与国人交,止于信”。这里面的“仁、敬、孝、慈、信”是不是就在我们与交往中?是不是就在我们的生活中,工作中?这就是一个个体的自我,在一步步追求“至善”的行动。
从“不知止”到“知止”是有多大的意义,相信走入育心一段时间的人就开始慢慢体会到了。“知止”而后才能“定、静、安、虑、得”,世界飞速而又喧嚣,我们时常都是“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知止,才能真正发挥这些感觉。有一位朋友说他一个偶然的机会,请一位大师吃饭,之后吃了一个西瓜,大师吃了一口就特别开心地由衷地说“西瓜真甜啊!”这位朋友也一下顿悟问:“大师,您说的是不是就是禅”?,大师笑笑点头。我们吃饭时也是一样的道理,这个饭有和我们的因缘,有多少人去播种,有多少人收获,有多少人把它送到我们身边,又是谁为我们做成了熟的,呈现在我们面前,这样一想,当我们吃到嘴里,是不是备感感动和感恩。
我们真的庆幸有育心经典来养正孩子,养正我们自己,不然,我们连“专注”的能力都没有了,更怎能去觉去悟“仁、敬、孝、慈、信”呢?没有这些基本的感觉,没有这些基本的道德,我们谈至善也是枉然的。
所以,我们要对自己向前一步,知知止。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是《大学》的开篇,整个《大学》很多人把它当做一个从政的学问来学习,因为里面是在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一个逐步开展来的过程。也就是“至善”一定是一个由己及人的过程。“是故君子有诸己,而后求诸人;无诸己,而后非诸人”。所以,我理解的“至善”的第二个层次就是它一定是一个在“觉己”后还能向前一步去“觉他”的状态。
“从政”不仅仅是现在所说的在“政府部门”工作就是从政。《礼记》里记载鲁哀公请教孔子:“人道孰为大?”孔子回答:“政为大”。“政”指的是众人的事务,治理众人的事务就是“政治”,我们不是也有“家政”、“邮政”、“教育行政”吗?都是政治。
我想当我们修好自己,由己及人的去“为政”时,也是追求“至善”的过程中又上一个高度。就好比,我们赖老师只教育好了佳佳,没有创办育心经典,那我们就不会受益,而当他让更多的人认识到经典的好,认识到育心经典的好,让我们一起受益时,就是一种“至善”。玉玲老师,自己悟到了“至善”的真谛,又向我们传播出来,也是一种行善,一种超越自觉,向前一步,觉更多人的“至善”。
回到我们的小家庭,我们常说,家庭是我们的修道场。是的,家庭也是我们最好的“觉他”的场所。玉玲老师说育心“好贵”,因为好所以贵,我觉得它很“奢侈”,奢侈到,我们在这么匆忙的时代里,愿意停下来花时间看看圣贤的思想、愿意抽时间来这个平台交流感悟、愿意全身心地投入到每一次与孩子与家人的相处中、愿意静下心来用圣贤的思想指引我们的事业中工作中,我们每一次自己个体的至善就是一次“觉他”。你还担心,你的孩子不认同,你的老公不认可吗?如果你是在全心地热爱它,它一定会有点燃你的家人,点燃你周围更多的人。于是,不用在乎说我们没有达到很厉害的水平,其实,勇敢向前一步,我们也走在一条至善的大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