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央视后,这个头发很快就被剪短了,穿上了套装,坐在主播台上,想着自己脸上的表情、语言、化妆、衣服。这一场下来都得想,不知道怎么才能忘掉自己。——柴静
“你活的太塑料了”“过分得体”史努对柴静的评价如上。
太放不开,这件事在柴静小的时候就有体现,班上所有同学要测视力,她竟把最后一行全都背下,然后若无其事回到座位,只为了不成为大家眼里的“异类”。嘿,机智的女孩儿。我竟然也有相同的经历,小时候个子矮小,一直被安排在第一桌,可后来连在第一桌都看不清黑板上的字,老师还总要我们抄板书,我慢吞吞的抄同桌本子上的字。总之,我早就近视,但很长一段时间谁也没看出来。怎么说呢,只是不想引起太多的注意。
确确实实挺神的。最是无意才最有意。如果一直像一条绳子越缠越紧,像一个粽子被死死绑住,才会招致很多的侧目。但是要怎么才能忘掉自己?脸上的表情,着装,动作是否得体,语言是否合适,这些都要想到,怎么才能忘掉自己。倒不是说我像那些偶像有很多观众,但那包袱打出生就背着。可能是在角落里沉默了太久,虽然有意提醒自己要放开,要大方,但多少还有些淑女痕迹。恨铁不成钢?
表演性人格。我十分藐视这个词。毕竟我也是风吹过来,张开双手,闭上双眼,都能觉得自己已经在飞的主儿。但管它的,生活是自己的,又不是过于旁人的。
非典时期,柴静仍然无所畏惧。有更强烈的感情让她战胜了恐惧。最心疼的是那个折星星的6岁大眼睛女孩儿。“窗前的花儿开了,我会好起来的”。她食言了。女孩儿妈妈作为护士牺牲在一线。爸爸没忍心告诉女儿,妈妈已经走了。女孩儿一直在折星星,柴静问她,是不是星星装满瓶子,妈妈就回来了。女孩儿不说话只是点头。但星星叠好后放进瓶子里的那份小心翼翼,和抬起头和柴静对视时眼睛里的东西,让柴静“轰”的发觉,女孩儿已经知道妈妈不在了,只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难过。
最受不了这种生离死别,回回戳中泪点。家里的狗死掉,偷偷跑去他的“坟墓”看,发现周围都是狗的脚印,我天真的跑回家,问哥哥脚印是不是它的,我们给它留门,过几天它就回家了。“它不会回来了”,看我要哭出来,大我两岁的哥哥才又安慰,“它呀是去天堂了”。我还是又哭了好久,打那以后,不想再养小动物。因为害怕失去,所以不想拥有。这种“原则”延续到了情感。
不知道为什么会写到这,就想到哪儿写到哪儿,不想逻辑,不想通顺与否,蛮好。若能再配上一盏昏黄老味儿的小灯,把整个世界都窝在心里头,不兴奋,也不担心,心里妥当,脸上安稳,那就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