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射手
说起父亲,就在身边
在严厉和蔼可亲之间转换
他是一座山,每一处高度都是我所不能及
我只能仰视,用过往的记忆放映片段
他很正常地打孩子,如同管理自家庄稼
这是当时害怕他的原因之一
扛起一个家,不是容易的事
为此而汗流浃背,停不下来的蚂蚁
整个平房,是他最中意的结晶
他会醉酒,通红的眼睛最可怕
而且还会耍酒疯,好几个人才能拉住
唯有这一点,我不能接受
父亲还是偏爱的人,譬如我哥哥和他孙子
我和女儿作为其他的植株,也早已不太在乎
他不是天平,我们也不是砝码
这就是我年迈而不服老的父亲
一个真实存在的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