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我跟他不一样,但其实,寂寞的时候每个人都一样。
会以为跳啊跳着 世界就跟眼中的云一样 尽管有再多的形状也会消失的很快
人们常说如果 就好像那个笑话 如果真的拥有一辆车 假设久了假话听得出其地顺耳就像从来没有过真话
没有过感受便会觉得20岁,30岁,40岁就是一道风景 美得要死了 就算有皱纹也有的那么优雅
然而 看似那是一道多选甚至是双选的题目 实际上都只通往一个目的地 没人问问是否愿意
日子总会有一个日期标注它的存在
紧紧握在手里的感觉在一闭上眼之后变得虚无
当失眠降临
咖色窗帘遮挡不住华灯的窥视之眼
方形屋子寂寞的自觉忽略了自己的呼吸
脑袋里的机器在运作 慌乱中尽量一丝不苟
它捋着时间 盘算着这从凌晨已经飞逝而过的一天
所创造的那些出众的小时刻
几乎没有要爬起来记下这些片段的念头
一个钟头又过去了
拽开窗帘天是新的
却又旧的发白那些蓝色是泪渍
此时此刻的上一天 谁记得谁寂静而睡
一九九七年一月,我终于来到世界尽头,这里是南美洲南面最后一个灯塔,再过去就是南极,突然之间我很想回家
虽然我跟他们的距离很远,但那刻我的感觉是很近的。
眼前会有莫名其妙的黑点黑圈出现
细看后便会让自己相信那是小虫停留
久了便甩一甩头
多亏只是错觉而已
当我们面对面我开始怀疑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不会过期
表情 记忆 味道 空气 还是年龄
然后我们走过
一夜惊喜
每一天的早上一样新 一样
喂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