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车的时候,大概因为事先灌下的一大杯咖啡,整个人特别神采奕奕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有同样的感觉:在特别精神的时候,即使被别人注意到,也会倾向于用自己上千伏的高压黄金牙一笑以示好。好在这样的不同寻常瞬间被自己捕捉到,不禁问:为什么?却立即跳出来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诡异答案:作为karl的学生,怎么可以表现的垂头丧气的!呃。。。好理直气壮哦。。。
不过想想也是哦,在你内心中不自觉地崇拜一个人或者接纳一个人后,必然会接受与之相伴的刻于生命的烙印。这些礼物,自那些生命中出现的人手中发放,总是不一定被你接收,但这并不影响你发觉时的欣喜与一种油然而生的“与有荣焉”之感。就如同北爱之于我,就如同我之于那些至死可能都不会再见的可爱人们。
这是我在来北爱之前不曾想到的,正如我不曾遇见过自己的到来,更未曾设想过到自己的不舍。对于好的回忆,它们逝去后,我们称之为命运。我曾经在那个饱受暴风雨侵袭的异国土地上经历的一切便可以这样概括。我至今仍可以细细地勾勒出他们善意的目光,我可以回忆起他们紧紧的拥抱,更重要的,是给予了第一次远走他乡的心一处暂避的港湾。于是,我生平第一次学会了离别,别字含刀,果然慢刀缓割,更易发狂。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我知道KV是爱尔兰人后便对她格外有好感,即使后来她牛逼哄哄的母校也不曾让我觉得她陌生半分。这世上的缘分随着我的生命还在一步步地填充和延续,不是么我遇到了给人以北方高山阔水疏朗之气的黑人小哥,眉眼间的精明之气就差腰间添个金算盘的西班牙扛把子,还有温柔贤淑的台湾妹子。丢了两次的手机反而让我认识了两位有趣的同胞学生,想来人生也是会继续着它的惊奇展开。
我从未预料到过故事的延续,可我们都不曾执过命运之笔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