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空空如也,除了给自己练就了心慌再无其他,舍不得放下左右打晃的工作,舍不得放下劳累多年的感情,舍不得放下找不到的黑桃,舍不得放下考研遭遇的两万,舍不得离开烟大雾大的北京,整体便是不肯放过别人不肯饶过自己,可长大后真也如此,心事太多心也装不下,忙于工作,惦记着奶奶 说要回家,忙起了工作又忘了自己所有愿望。
反正真正的自己丢了多年,可有些人许能在同样的工作中感受自己,他们不矫情,把努力工作当理想。而我觉得自己似乎怎么活都觉得自己丢了,这种感觉自我降生我便能清楚感受到。
已把公考当做自己的一份理想,但偏偏不去学习,不去攻克它,好像自己身体里反面的自己一直活跃,早早压死了白脸的自己,只给它留一丝气,让它喘着,意识着,但又活着植物人一般。所以11月27日的公考我考了,但只能说考了,考了上午的行测,140道题,做到60就到了交卷时间,然后纠结着下午是答呢还是回家呢,早晨也如此,“好好的周日,难得不上班可以痛快睡觉,明知考不上还去吗”又在心里想起爸爸会问自己考试了吗,来约束自己,这种自小带来的父母随身携带的规制牢牢拴着自己的道德底线。这期间我似乎从9月就已经知道会参加考试,但是会在接近考试的日子把学习无限拖延,最后天天在拖延与纠结中扇自己嘴巴,把自己的心磨出了老茧,自己也扎不透,自己也不认识。就如同我下班后诡异的狂欢,我会给自己做好吃的会放开算是喜欢得节目,然后吃吃笑笑做出幸福状,但又深深知道这状态多么的饮鸩止渴。
脑袋里太多事与外人,在自己心胸里该不该在乎的都滞留在心角里,倒不出去,然后越多滞留便越觉得“痛快做回自己多么的舒爽”,所以到了上班的公司,走进厕所照镜子,左摇右摆看这衣服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风,然后上了24楼,又回到23楼,最后回到办公的22楼,每楼镜子必照之,看清这衣服又忘了这衣服感觉得自己,然后面对如麻之心边下楼边整理,想着“辞职,去唱歌,衣服附加物轻快处之,随便穿穿就好,好看与否如加缕衣与否当下心态为上”,就像大一时两个舍友,这俩姑娘都能在裤腰上别一串钥匙,也能穿我初一时穿过的牛仔服,而当时我也意识到,那是一种内心强大,或者的的对美与时尚与自己没有太多敏感情绪。而我从上小学似乎就能意识到,自己觉得穿得不美丽便由此生出自卑,自己是个敏感小孩,但同时也是不自信的小孩。
幼时似乎自己家里不是当地最富的都会添我卑也,所以出生以从我身体辐射开来的四面八方的情态实多也。好像发光的太阳,但散发的东西错综复杂,自己常常反被操控。为屠卑,也要在世俗(关于世俗举例如找到好工作)与梦想里都飞起来,但常因飞得不好劳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