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丝毫不想睡,姐姐因感冒的缘故早已坠入梦乡,我仍旧睁大双眼望着房顶,胡思乱想起来。
晚上吃了姐姐男友买的冰淇淋蛋糕,临睡前胃部总有胀胀的感觉,恰似在惩罚我的口腹之欲,于是乎更难睡了。
我自知明天是个重要的日子,至少对此刻的我而言。但对于分数的高低实在没有太多在意,只是不想看到关切的人的失望神情,身边亲朋好友对我都是无比信任,虽不知此等信任是如何传递出去的,但仍歉意满怀,我深谙自己是辜负这番信任的。
今天读完了舒国治的《理想的下午》,读散文便是如此,思绪渐渐就飘远了,读了两三行,大脑早就不知飞到哪儿去了,从余光中到自己的老年,从语言风格到最近听的播客。文章倒是不长,但篇数蛮多,加上常常魂飞他处,便也废了一些时间才看完。说来也巧,恰在晚饭开始前看完,不然看我吃完蛋糕的不舒适感,这本书也得耽搁到明天了。本想写点什么但此刻全无心境,留到明天吧。
今天是情人节,姐姐跟她男友视频时也聊起了未来的计划,我也给她讲了讲我的看法。我问她“你觉得人生最好的朋友是谁啊?男朋友吗?”,她答“肯定是你啊”,听到她的答案我很开心,我开心在她答之前我猜到了答案,而我猜的很笃定,笃定很难得。
我跟姐姐说“我24了,我身上仍有某种天真,这让我很高兴。” 姐姐没有说话,但看出来她为我高兴。
晚上又看了一遍任宁的文章,很喜欢,很喜欢,以前总是喜欢看视频度日,但今年我几乎没看视频,反而一直呆在文字的世界里。想到「迟早过年」的最新一期里谈论的摄影哲学,我钟爱文字,估计是因为在我的脑中有属于我自己的“技术型影像”。
一天匆匆而过,我却不舍,就像我不想结束这啰哩巴嗦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