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一缕烟,
越过深邃的山,
有我浓郁的思念。
采一株棉,
刺痛手心的线,
有我淡漠的辛酸。
捧一束兰,
香满我的整个眼,
有你深沉的爱恋。
薄烟是稳重的山,
木棉是纯白的线,
新兰是忧郁的眼;
烟围绕着山,
棉化成了线,
兰充满了眼;
那山丘,依然弥漫,
那小路,仍旧蜿蜒,
那归人,终究会还。
可此时的山,
此刻的棉,
如今的兰,
已没了绿意盎然,
已 褪了春天的艳,
已落了洁白的瓣。
望一缕烟,
越过深邃的山,
有我浓郁的思念。
采一株棉,
刺痛手心的线,
有我淡漠的辛酸。
捧一束兰,
香满我的整个眼,
有你深沉的爱恋。
薄烟是稳重的山,
木棉是纯白的线,
新兰是忧郁的眼;
烟围绕着山,
棉化成了线,
兰充满了眼;
那山丘,依然弥漫,
那小路,仍旧蜿蜒,
那归人,终究会还。
可此时的山,
此刻的棉,
如今的兰,
已没了绿意盎然,
已 褪了春天的艳,
已落了洁白的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