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大约五岁时吧。在村里的香港角(村里的商业区吧,集中了供销合作社联营门市部,信用社门店,村卫生室,最最重要的还有每天杀猪卖肉的肉杆子,上午卖生肉,下午便卖煮好的猪下货,自己的最爱猪头肉啦。)。呵呵呵,想想小时候自己是真馋猫一个呀!父亲所在的卫生室与肉杆子紧挨着。自己小时候,有空就去卫生室玩耍,里面有病人忙时,便被撵出去耍。自然而然的到外面看杀猪的捷表哥(穿着油乎乎的皮围裙,脚上蹬了双同样油乎乎的水靴子,肥头大耳滴。)操刀杀猪,开膛破肚,这个因为有血腥臭味,自己只是远远地看看……
最最喜欢的是下午,煮好了下货后,陈大爷便开始卖猪头肉啦。每到这时,煮好的下货,盛了满满的一大二盆,端出来后,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馋的自己直咽口水……
还别说,在卖熟肉的跟前据着,有时候有意外的惊喜呀!有一次,在大队副业负责的祥大舅来割猪头肉,陈大爷称好以后,还差五分钱的,随手又割了一段猪肥肠添称,大舅看我在跟前,把添称的肥肠递给了我,嗯样!把我恣滴,话都没迭的说,接过来便往嘴里送,生怕被别人抢去了。咬上一口,油水从嘴角往外流,“慢点吃,别烫着,大维!”祥舅提醒我说。喷香的猪肠占了嘴,自己不好意思的点着头。
卫生室与肉杆子紧挨着,有时候煮的大骨头,剩下的小物件卖不完,开肉杆子捷表哥便喊在卫生室的父亲与玉顺哥晚上去啃骨头哈老汤。记得有一次在公路上放电影,自己便遇上了一次,啃了一根猪尾巴(据说是能治愈小孩淌口水,哈哈哈,能治馋病吧!),嗯样!那个香呀……
还有一次,父亲看我老是盯在肉杆子上馋人家的猪头肉,花三毛钱给我割了一快猪肥脸,陈大爷给切成两块,自己拿着在外面吃,可能是太腻了吧,竟然是只啃了一半,就再也咽不下去了。父亲回家和娘说,“别嫌孩子馋,馋就是缺呀。我给大维割了三毛钱的猪头肉,他都没吃完?”还别说,通过这一次吃腻了以后,自己不再那么馋了,渐渐地远离了肉杆子……
2“白胡子与黑胡子”
在后街上,经常看到王大爷与辛老舅在晒太阳聊天,俩老人都留着山羊胡子。王大爷的胡子发黑。辛老舅的胡子已经花白啦。
我盯着他们看了半天,天真的问道“嫩的胡子怎么老是发黑?老舅的怎么这么白嫩?大爷?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胡子黑,是我光做饭烧火被柴火烟炝黑的?
金的吗?老舅?“哈哈哈哈哈,是金的,他胡子黑是烧火炝黑滴!”老舅笑着答复我…
“我的胡子白是嫩妗子烧火,炝不着我呀!
”哦,原来是炝黑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