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向我推乐夏的时候,那会我还在教室苦逼的备研中,并且无可救药的迷恋上了逼哥。时间推到节目第四期,晚饭时J在旁边一直吐槽节目痛仰淘汰怎样怎样,我没有在意,因为我快一整天没吃东西,眼里只有身前这盘土豆盖浇饭,我连声迎合,J有些生气,恶狠狠地说,那个谁唱的那么难听,欣赏不来。我愣了下,抬起头并认真地点了点头,“确实难听”。
几乎整个夏天,总是能听到J对节目的吐槽,并每当新的一期出来,就唠叨着我快去看。可那会我正每天着迷于苦大愁深的逼哥和对前途未卜的迷茫焦虑中,这种情绪一直伴随着我。
国庆放假前一天,夜色沉寂,天依然还是很闷,不知哪棵树上的蝉突然拖长调子叫了一声,明明是夏末,却像仲春的一场惊蛰。从图书馆出来,耳机里突然唱到,“hello,kitty。hello hello hello kitty”我停下,使劲捏挤手中的易拉罐,扔向绿皮桶,骂到“哈***的k”音未落,耳机随即唱到“hello ***的kitty。”
回想起,那个夏天的蝉鸣比哪一年都聒噪,教室外枝桠疯长,却总也挡不住那烈阳。王小波说“生命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逝,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从准备的第一天开始,到最后一天,就像歌词里唱到,我真的看到微弱的光在前面,没有骗你。“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
直到现在我依旧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