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对于我们学生只取前半句话足矣。
每当在教室里,无人不期望那夕阳西下的风景,因为那预示着一天即将过去,我们将把繁重的学习抛之脑后,我们将陶醉在自己无限美好的世界里,做着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有人说期待是一种煎熬,那么现在的我们就是蛋,就是粥,前者煎了,后者熬了,多么美妙的食物,自己看自己,越看反倒是越饿了……
红日的余辉撒进教室,不似中午时的炙热,它那么暖心,像母亲的手,像父亲的脸,有着对孩子天生的温柔。
操场上还有低年级同学奔跑的身影,在他们手中,无论是篮球、足球还是排球,都金灿灿的,仿佛镀了一层金,不知是食物,还是饰品。
窗外依旧有鸟儿不间断的欢闹声,教室里依旧有老师不停的嘱咐声。手中的铅笔似要吹出一阵清凉,黑板上的粉笔非要喊出一段绝唱。
窗外,残阳渐落,枝鸟清啼,天空等着月亮,等着星星;窗内,台下骚动,台上轰鸣,大家等着铃声,更等着您。”
“怎么还不下课呀!”
“你还没习惯吗?我们的班主任又犯病了呗。”
“什么病呀?我没听说洪老师有什么问题。”
“还用说,洪水病呗!”
“啥意思?”
“洪某人‘脱盐’,不就都是水啦!”
“好冷……”
“还有太阳呢,冷什么!”
“听你说的话,冷。”
“毕竟我是冰无怜他哥,冷一点也是正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