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我躺在空气里,窗外因瘟疫蔓延而变得空无一人,阳光也悄悄藏进了云层里。我终于把自己杀死在这样一间屋子里,冷空气“滋滋”腐蚀着墙壁,因连续几天的雾霾,床榻也开始长处厚厚的青苔,墙壁被孤独腐蚀从而丢失了原本的色调变得更加阴冷起来。
书本和我都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只有那个木盒闹钟还在“滴答滴答”的走着。琐碎的回忆在这个时候渐渐清晰起来,很多时候我都在生活里拼命寻求这样的清明,寻求那些早已失去的欲望与灵魂。大多数时候,我只是不知疲倦的走着,渴望着快些老去,快些结束这“荒诞无趣”的一生。
他沿着道路尽头看见悲伤,便痴迷于远方的坡道,不知疲倦向前走去,所有人都觉得他病了,而他眼睛里却燃着从未有过的虔诚。尽管冰雪封山,他仍然光着双脚,没人知道他眼里看见了什么。总有一天他会脱离这具丑陋的肉体,化作一条航迹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