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懂钱钟书先生笔下那些『吃的哲学』

缅怀两位先生。


-鸾扁扁

-记于2018/5/16  礼拜三 天气晴 

简书首篇!请多指教!


“麻烦你,一杯布蕾波波茶,去冰,少少糖。”

我提着奈雪的欧包走进喜茶,点了份新品奶茶,也重新点燃我丧的一周,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喝一杯奶茶都可以解决。

我与亲戚的会面,再一次在这个五月,毫无意外的延期了,我照旧无法抑制的开始了情绪上的大波动——丧,丧得很。

这次有些不同的是,暴饮暴食引起的肠胃崩溃折磨了我三天,周末连续的白粥伙食把我送上了到丧的前线,而我,就是那名最悲壮的战士。

所以,想点什么,写点什么,吃点什么吧。

一碗好菜彷佛一只乐曲,也是一种一贯的多元,调和滋味,使相反的分子相成相济,变作可分而不可离的综合。最粗浅的例像白煮蟹和醋,烤鸭和甜酱,或如西菜里烤猪肉(Roastpork)和苹果泥(Applesauce)、渗鳘鱼和柠檬片,原来是天涯地角、全不相干的东西,而偏偏有注定的缘份,像佳人和才子,母猪和癞象,结成了天造地设的配偶、相得益彰的眷属。到现在,他们亲热得拆也拆不开。

——《吃饭》钱钟书

我曾与人讨论,为什么钱钟书与杨绛两位先生,在《围城》和《洗澡》二书里里外外隐喻男女感情之事的不堪,他们游学国内外,经历过好的时代,也经历过黑暗的时代,而彼此却相爱到遗世独立?我想这其中就少不了‘吃’的学问吧。

“神仙煮白石,吃了久还不饿,多没趣呀,他不羡慕。”

“每晨一大茶杯的牛奶红茶也成了他毕生戒不掉的嗜好。后来国内买不到印度‘立普顿’茶叶了,我们用三种上好的红茶参合在一起做替代:滇红取其香,湖红取其苦,祁红取其色。”

被孤独和悲伤色彩贯穿整本的《我们仨》,因为提到了丈夫在“吃”上面的习惯,杨绛先生笔下的文字也调皮了起来。谈什么不如谈“吃”,让人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连爱情在饭桌边也多了份仪式感。

不讨论人生波折,也除去他们写作的才华,如此谙明世事的二位先生至终老,在“吃”上都没有半点松懈,在这上面的讲究,也可算是登峰造极了。

要我说,会吃的人生,才是最奇妙的啊。

就《吃饭》里的食物搭配来说,烤鸭和甜酱单一项就够足以让人吞口水了,但对于21世纪新兴时代的年轻人来说,一些传统的食物搭配虽然味道好,却少了新鲜感。

海底捞的特色服务,抖音的各类自助美食清单的风靡让我们意识到,从最开始的满足胃,到后来满足嘴,现在却不行,不能新奇到满足眼睛和脑子,我们都拒绝。

一天也从三顿饭分成五顿——早餐,法式早午餐,中餐,英式下午茶,晚餐,还有少不了的宵夜。

全球化的普遍,让我们在吃上也变的更加严谨。

对于好吃的,我更多的是在街角市井徘徊,学校门口的桂花凉粉、干拌凉面、晨光的绿豆烧饼、村里的潮汕肠粉、菜市场旁的擂茶拌饭、老奶奶生煎包、报刊亭旁的关东煮...便利店美食是总让人满怀期待,7-11的车仔面和和黑豆浆,全家的饭团和便当,若还要再说起咖啡店的点心,就再收不住了。

所以,用自己的嘴巴去尝,去找吧。

在一些人看来,‘吃’也分等级高低,我想其实不然,把‘吃’真正当做一件美好的事情的人,不会单单局限于高级餐厅或是烧烤摊任何单一一种,美食不分贵贱,秋刀鱼怎么会不懂沙朗的美呢?

写到这里,我已经换到了一家日料店等待我的工作日特价套餐——温泉蛋牛肉饭,蔬菜沙拉,和一小盅味噌汤,光想想搅拌过后牛肉的油汁,金黄蛋液包裹着的米粒就让人兴奋不已啊。

一般的人会感慨“很久没有在家吃过一顿热腾腾的饭了!”,而我却相反,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到外面吃过一顿热腾腾的饭了。家里有个做什么都不放味精却什么都好吃的美厨(我姑姑),我对外面放多了调味料的食物也挑剔了起来,总感觉缺少了姑姑嘴里所说的“事物本身的鲜美味”,蔬菜少了甘味,肉类少了腥甜。

嘴巴是人体最有智慧和权威的一个器官,在“说”上面跟别人打交道,在“吃”上面跟眼睛,大脑,胃,甚至肛门打交道,快不快活,全看它的意思。

所以,在满足食肉哺乳类动物的味蕾的问题上,不应该对调味料们妥协。

但不能否认的是,外面的饭菜的“色相”除了除了满足自己,也顺带满足了朋友圈,有别于糟糠之妻跟青楼艺伎,家里有饭菜,偶尔也尝尝新鲜的。当然,要是遇上了像柳如是一般有才又有艺的青楼才女,更是一种幸运。

说来惭愧,虽然姑姑常说会吃又会做的人才是真正高级的吃货,我却依旧还是徘徊在番茄炒鸡蛋,蒜苗炒牛肉的水平,虽然每次都打起精神的立flag,站在厨房的锅碗瓢盆面前也还是畏手畏脚,所以目前为止在做饭这件事上,我除了煮饭能精准无误加适量的水以外,基本没什么长进。

姑姑做的饭菜,和外面的饭菜对于我来说,也好比青楼艺伎,而我,顶多是个下流的食客,做饭没水平,嘴巴来调情,算不上一个做饭人。

“你这张嘴除了会说还会什么?”

“我还会吃啊。

钱钟书借吃饭讽刺众生,也从此参透人情事态。“吃”用在社会交际,感情沟通方面更是上佳方式,一句“有空来家里吃个饭吧。”,不论大事小事,基本算解决了一半。

可见,“吃”,乃人生万精油也。要说‘吃’的话题太多太多,如果你喜欢,留着后面的时间,再让我慢慢的,细细的道来。


【文末彩蛋】

最近《复联3》上映,推荐各位,这次不要可乐!不要爆米花!漫威大片来搭配份特别的北美电影套餐——玉米片配牛油果酱(墨西哥小吃Guacamole),外加一杯卡布奇诺或拿铁,健康!碳水减半!咖啡因还可以让你聚精会神看片,不错过一个彩蛋!


当然,以上说的食材呢...电影院是没有得卖的,做法很简单,先到到超市买好食材,把牛油果切半,捣泥,用小碗承上,撒上一撮椒盐,然后撕开玉米片(最好是原味的)的包装袋,慢慢享用吧。如果你要带去影院记得提前准备,我只在家里这样做过,边吃边看,摊成Couch potato,看一下午,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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