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赫兹
“广播惯于寂寞,惯于填补那些热闹之后的冷清,惯于绕开人多的地方,在荒地里生一堆火,让不想凑热闹的人也有个地方可以去。”看繁华落尽,人去楼空,内心不免多了几分惆怅,不知此时的你是否渴望有个未知却温暖的声音,你虽然看不到他的真人,但当你听到他的声音时,一定在脑海里勾勒出来他的轮廓了,并且在那一刻你是愿意把自己所有的思绪交给这个声音的。此刻孤单的你,与惯于寂寞的广播,一定是在平行时空下,最默契的灵魂。
记得去年九月份的时候看了一部电影《从你的全世界路过》,记得电影的开头的场景是这样的,矗立在城市高楼上的直播间,凌晨时分的倾盆大雨,面馆里面亮着一盏黄灯,周围坐了几个匆忙的路人,下来吃碗面,呼啦啦吃完,呼啦啦走,操场旁边是,一个很长的楼梯,那里蹒跚着一个年老的妇人,背上是没有卖出去的雨伞,广播里传来的是他们即收悉又温暖的声音,在无数个这样的夜晚,他们彼此陪伴着。里面的的小容说过这样一段话;“我们坐在这里,因为我们心里有爱,节目才会有爱,当我们自己感到孤独的时候,我们无法温暖别人,以前陈末可以温暖那么多孤独的灵魂,只是现在,他最孤独”
有人说喜欢广播的人都是孤独的,于我而言也是丝毫不差。太多的时刻自己开始喜欢伪装,表面合群,嬉笑,其实掩盖的多数是自己的无奈与慌张,喜欢带上耳机时收听同一时刻来自电波一头的声音,那些个声音,在无数个迷茫的夜晚,陪伴着我走过了一段孤独亦或者是兴奋的一段过往,只有在那一刻,我仿佛才做回了自己,不加任何修饰与伪装的自己,如同夜间长跑后大汗淋漓无所顾忌的舒畅,像是完成了两千多字的论文后手部的释放,更像是如同遇见老友与好书一般的舒心。
仍旧记得在某个晚上我听到了许久未闻的张栋梁所接受的访谈,就宛如记忆里的宝藏被打开般,无数他所唱过的歌曲,在脑海中如放电影般的划过,这时的我突然想起也许电台存在的意义也有一部分是为了那些一直在音乐领域无声无息且穷且益坚所奋斗着的人们吧,他们又何尝不是孤独的呢,很多时候他们的电脑里已经存了无数的歌曲,有的甚至还排了新的编曲,却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发行,自己的作品因此无法得到更多人的认可,这也是一种孤独吧,但是也许在某一夜晚,人们突然在这电波中听到这样一首歌曲,让耳机对面的我们得到片刻的安宁,世界的一切与我们无关,那如果创作人知道的话,内心应该是十分惬意的吧。
“广播就像诗,电视像轰动的畅销小说”广播从来就不会是一个你一看来就将会喜欢上的东西,它如诗一般有着自己的韵律、有着自己的对偶,还有自己的意象,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要懂他的人来发觉的,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了某个声音,那希望你可以细细品味,给他们一首歌的时间。
广播最妙的部分也许是你永远都无法知道下一首歌曲又或者是你不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与你最喜欢的歌曲相遇,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那些曾经陪伴着你的歌曲,小时候的张韶涵周杰伦,初中时代的许嵩徐良,高中时代的小众民谣,不知这些歌曲又是否有着一段段的青葱岁月,美好记忆,回忆里的疯狂,音乐中的回忆。
记得小时候家里面有很多的碟片,里面有之前给们说过的狮子王,当然还有很多的台湾民歌,像外婆的澎湖湾这样的歌曲,自己总是会放弃樱桃小丸子而去一遍一遍的听这些歌曲,这就免不了和我那个爱小丸子爱的要死的表哥打一架了,但是我每次只要放出那张碟片的时候,表哥总会回放这首歌很多次,其实过了10多年这首歌的名字自己早已经想不起来了,毕竟当时的自己并没有对这首歌有太多的感触,前几天无意中在电台听见,仔细一听才发现,这会是在多么困苦的环境,才会写出这么充满祝愿的歌词,不禁想起马世芳曾经说过,他说《张三的歌》其实算的上是一个悲伤的歌,因为词中说“忘掉痛苦忘掉那悲伤,我们一起启程去流浪”那么之前肯定是因为受了痛苦,而流浪的目的是为了遗忘,不知道如果此刻的你听到这些,是否想过在电波另外一端的人会有怎样的心情呢,也很多人都好奇电台主持人和平常人的区别,其实我想说每个人都是一样,宇宙中的尘埃,地球上的人类,但唯一不同的是只有他们走到直播间,那么无论他们是失忆或者悲伤,都一定会在那个时段,把最好状态的自己献给自己的听友
时间将万物煮成雨水,浇盖了他们来时的绚烂,也许美好的时刻不能永存,但是当时的记忆与声音是可以永远铭记的,就像有温度的声音一样,他会愿意陪你记录你每一次的感动,有你们,那些电台工作者的的声音才更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