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5.22
上午妹妹发了一组照片,二姐的轮滑宣传照。
看照片时我还颇有感慨的,想当年,我和江山都曾当了一段时间的轮滑陪练,二姐也曾是我们的前老板。
我的二姐很厉害,她可以算我认识的唯一一个不依赖任何一方的父母仅凭自己的奋斗把经济搞上去的。所以,她如果来劝我,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我会听,但她一次都没来劝过我。
下午是中国人心灵都有所触动的下午,吴孟超院士和袁隆平院士相继离世。袁隆平爷爷到底要为人熟知一些,朋友圈都在缅怀悼念,但当我看到吴孟超院士也几乎在相同时间离世时,心里很是悲痛了一下。
不是说对袁隆平院士就没有感触,我曾是个庄稼人,在我六七岁上时,我的外婆还在一个风雪交加的下午(我始终记得,那天的天阴惨惨的)出去讨口要饭,要知道那年差不多快公元2000年了,不是万恶的旧社会,我们仍然没有口食,说来真是难以置信。所以吃不饱饭的孩子对袁隆平爷爷是最有感情的,那种感情特别的朴实,就是希望每个人都不要忘记他。袁隆平爷爷被编进了语文教材、历史教材,国人都会铭记他的身影,世人都会赞颂他的功德。
但是吴孟超爷爷并不太为人所知啊,或许是一种可笑的也不能说是见义勇为更不能说是伸张正义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复杂心理在左右着什么,我竟然第一次在各大群里发起吴老的视频来,就是三年前吴老上《朗读者》那段视频,当时我就很有感触,感触吴老的医者仁心,感触董卿的佳人落泪。三年后的今天,吴老走了。他同样为国家做了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情,了不起。
所有追忆的话里有一句说得最好:我们无法抵挡浪潮,但我们永远记住灯塔。
晚上去听了音乐会,主办方也有心,临时加了一首《娜乌西卡安魂曲》,两位老人,安息!
2021.5.23
我想尽可能地在周末陪偏偏玩儿,江山和我想的一样,这很难得。但是公公婆婆想的不一样,这就有点麻烦。
以前我俩守铺子遇事就关门,想出去玩儿也关门,现在不能了——不远处还有两双眼睛,一张嘴巴。眼是公公婆婆的眼,嘴却是公公一个人的嘴。婆婆现在几乎不来说我们。
记得有个星期天,江山关门带我们去龙泉那边的汽车公园玩儿,晚上回不来吃晚饭,自然就漏了馅儿,我干脆就主动坦白说我们在外面玩儿,让公公婆婆自己解决晚饭。我的公公立即就在微信上拿话酸我,“你们现在是大老板了,铺子也不守了……”我也没好话,“这么多年我们都是这样过的……”意思是有你没你我这门都是该关就关,我公公气得只回了三个字:对对对。
然后我就给他解释了一扑拉,什么小孩需要陪伴哦,什么外面都是爸爸妈妈在带人哦,什么人还是要活在当下哦,什么要给他孙一个快乐的童年哦,什么少管闲事得安乐,多管闲事受蹉磨哦……吧啦吧啦,公公再没回过我。之后也再没来说过我。
我以为公公想通了,没成想他只是转变了目标,去说他儿去了。我无意,这次还真是无意,无意中看到他又用同样尖酸的话说他儿:“你们一天玩得开心,把我和你妈拴得好……”
我看到真是又好笑又好气,江山这时正催促我快点关门,我刚好就接了一句“别了,把你爹拴到啷们要得!”
江山会意,拿过电话,分秒之间就删了记录。他可能怕我又给他搞事情,但他终究太小瞧我了,当初他姐说我们两口子爱怎么调情她管不着……这样难听的话我都没当回事,我怎么会给他搞事情。她又没来说我,就像今天他爹一样,人家说她弟,说他儿,管我什么事,我怎么会给他搞事情,我搞的事情都是别人把战火直接往我这里引的,我很乐意放一把火,烧死谁无所谓,反正有人愿意递火把子,我就愿意玩一玩。
下午只出去吸了口空气就回来了,马上又为晚上去音乐会怎样说辞而发愁,还真是怕了这位大爷了。结果婆婆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嗨呀,一身轻松。我马上就给婆婆说了晚上要出门,并且承诺九点过就回家,婆婆爽快地就答应了。江山给公公送饭回来,我问“老大爷没说啥嘛?”“嘴巴翘起多长。”我和婆婆就都被逗笑了。
晚上的音乐会并不好看,但是动听,丝竹管弦都动听。我们一听完,就着急忙慌地回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