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巴糊裤衩——儿时难以启齿的记忆

小时候的许多记忆随着年纪的增长变得越来越模糊,但总会有几件事却历久弥新,难以忘记。记忆比较深刻的就是夏天在小河里游泳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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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天是那么湛蓝,水是那么清澈。口渴了,捧起路边小溪的水就可以毫无顾忌都喝下去,清冽甘甜的感觉不亚于今天你喝农夫山泉矿泉水。

村边有几条小河,从山里蜿蜒曲折的流淌出来,汇集了山间多条小溪的山泉水,出山后就变成了当时年少记忆中感觉很大的河了。

特别是夏天大雨时,也会爆发小型的山洪,混浊的河水漫过堤坝,冒过农田,也会给村民带来不小的损失。

平时河水流淌得很慢很温柔,在一些地方会形成一个个小水潭。这些水潭在夏天就是我们这些放牛娃最好的游泳场所了。

那时候村里已经分了单干,每家每户都分有一头牛,周日不上课,基本上我们读书郎就全部变成放牛娃了。

沿着朝阳,一群小伙伴把牛赶到了附近的山岭上,让牛自己去找草吃。临近中午太阳越来越大,酷热难当,此时河里的小水潭就成了最好的消暑之地。

一般来说,年纪大一些初中以上的男孩子会穿个裤衩下水,小学生不怕羞,基本上就是脱光光就跳下了河。

水潭不大,水也不深但非常清澈,可以很容易看到水底的石头,基本上没什么危险。我们一群放牛娃在水里打打闹闹,可以一直持续到下午,到了该赶牛回家的时候才起来穿衣服。这时候有些牛都不知道窜到哪去了,得一阵好找。然后一群小伙伴赶着一群牛踏着落日的余晖回家了。

村边一条河有一个拦河坝,坝下形成了一个比较大的水潭,这里夏天就成了村里男人们的澡堂。几乎每天黄昏十分这里都很多人过来游泳的,洗澡的。

人多的地方肯定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在这里发生了一件最难以启齿又搞笑的事情,有一次晚上游泳完上岸找衣服穿准备回家,但找遍了岸上都没找到,应该是某些人恶作剧把我的衣服藏哪灌木从里了。

这里离家有个一里地,我家又在村中间,光着屁股进村总是很难为情的。咋办呢?

这是有小伙伴出了个馊主意:“用田里的泥抹在腰部做成一条短裤的样子,天黑看不出来的”。

不得已只好这么办了。还真管用,回到家愣是没人发现,到家后赶紧到用水冲洗干净换衣服。但是被家里人一顿臭骂是免不了的,一身衣服没了在那个年代也不是一件小事,而且是新做没多久的值不少钱。

直到几年以后我母亲在河边割草才在一个灌木丛中发现了被藏的衣服,有些地方都已经腐烂。

静如流水的时光缓缓向东流,带走了青春,带走了年华。独自对窗遥思,或者门前水能回首的是经历,不能回首的便是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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