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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山里的野果吃过很多,但吃过最酸的莫过于野杨梅,那种酸,现在回想起来都会感觉一股酸气填充着口腔,不由得打酸战。
记得那时是哥哥姐姐上山砍柴时连枝折回来的野杨梅,看着还是鲜红的野杨梅,那个馋呀简直只想“囫囵吞梅”下去,可母亲会在一旁提醒说很酸,熬成杨梅汁才可入口。
但那时馋劲上头,趁着家人不注意,我也会偷摸几个出来,还没来得及清洗就只往嘴里送,那一口咬下去,想象会是什么样呢?
顿时,眼睛“唰”地瞪成了对子眼,立马眯成了细缝,眉毛高扬起来几乎要挑到发际线,整张脸皱得像刚拧干的抹布,嘴巴不受控地变成夸张的“O”型,舌头伸出来疯狂抖动,活脱脱一只被酸到炸毛的小狗狗。
紧接着脖子一缩、肩膀一耸,浑身打了个酸战,连头发丝都跟着竖起来抖呀抖,最后还忍不住原地蹦跶起来,酸得“哦哦哦......”直叫。
这一惨叫可坏事了,一不小心就露了馅,家人瞧着我那狼狈样,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说我是傻妞,这么酸的杨梅也去吃。
可酸归酸,那股挑战极限酸的倔劲却驱使我时不时去酸一把,酸着酸着,似乎也酸麻了,居然也能吃下几个了,可牙齿不干了,它们被酸怕后于是就启动了应急防御机制,牙齿干脆酸了个彻底,让我咬什么都是酸痛酸痛的,就连吃饭也不放过,于是,我不得不甘拜下风,只能“望梅兴叹”了。
吃酸溜溜的野杨梅也变成了我童年一桩酸掉牙的搞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