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瑞尔德人真的有能够改变人思想和状态的能力吗?
这简直太可怕了,但这还不是重点,最让人害怕的则是它们居然堂而皇之的将自己的公司或者说是“基地”弄到了汐留大厦里面。
从这看来,上级或者大厦的高层已经被它们控制或者侵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难怪那家公司搬进大厦时那么轻而易举。
说来也奇怪,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徐华居然消失了,他再也没有拨打过电话给我,这个闯入我生活中的男人忽然消失过后我竟然觉得少了点什么,要不是他警察的身份或许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之后大厦内再也没有出现过异常现象,我经常组织部门人员对大厦进行巡视,偶尔会有人汇报说墙上的恐怖黑影又出现了,可那也是捕风捉影,从我和徐华咖啡厅一别之后便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些黑影。
负一楼那家公司从那时开始就从没有人进出过,一扇厚厚的防爆门让里面的秘密与世隔绝,莫非那些瑞尔德人已经被上级消灭了?
2014-2016短短两年的时间,汐留大厦循环更替了8位掌权人,平均单人在职时间不超过三个月。
这是一件很反常的事情,不过好在只是职位更替其他的并未做太多调整。
大厦内还是一样充斥着欲望,这些情况与之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发现除了我好像身边的人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特别是佐和子,我与她相处了两年,可这两年她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就在昨天中午,我在消防通道里巡视时正好撞见她,刚开始我根本不敢相信,可凑近一看,那竟然真的是她。
佐和子当时正用双腿盘住对面男人的腰部,同时那个男人也用力地抱住她使劲地释放着欲望,之后我没再选择看下去,我根本受不了,一旦想起她最近一段时间对我的冷淡和她刚刚在那个男人腰间的叫声,心里一团愤怒的火焰便难以压制。
我们住在离酒店不远的一个住宅区,整个套房不算很大,不过两个人生活的话已经足够了。
看着房间内精致的饰品和略显少女心的墙纸不禁让我回想起我们刚搬入这里的时候,那段时间我们非常开心,每天晚上都相拥而眠。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们甚至还谈论了以后的生活,她说要生两个小孩,一男一女,让他们长大后能相互依靠,而我则说想要两个男孩,这样他们就不会被欺负了。
当天晚上我们几乎一夜没睡,一直在讨论男的好还是女的好,这些看似无聊的问题在当时我们都会聊得欢声笑语。
可反观现在,现在都已经晚上9点了,佐和子还没有回来。
这段时间她几乎在深夜才会回家,并且回来时都是醉醺醺的,早上她也不像以前早早就出门了,现在的佐和子好像对电梯已经不再恐惧。
我孤独的坐在床上喝着啤酒,微微的醉意让这些事情不再那么让我感到心烦,一杯又一杯,不知不觉我竟然喝醉了。
挣扎着想要回到卧室,可头实在太晕了眼前的房间似乎会自动旋转一样让我始终抓不到床沿。
伴随着一声闷响,我沉沉的摔到了地上,最后只能强撑着把身体靠在书桌下,看着眼前遥不可及的床铺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微弱的灯光和一男一女的说话声惊扰了我的睡意,虽然眼睛睁开了可由于过度的摄入酒精此时的我根本无法活动,眼前的画面依然是天旋地转。
我能听到外面女人的声音是佐和子,另外一个男人不知道是谁,这么晚了她带个男人回来干什么。
他们在客厅有说有笑,期间甚至还会传出一些能够点燃荷尔蒙的声音。
我听到这些声音时非常愤怒当时就想冲出去将那两个人杀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庞上滑下了一丝温热,毫无疑问那是我的眼泪。
过了很久,在客厅的两个人似乎玩的腻了,他们的脚步声慢慢地朝卧室接近。
“没关系的,他天天晚上喝得烂醉,就算我们在他面前做他都不会发现。快点,我等不及了。”,
“佐和子,今天早上我太舒服了,可真是便宜赤松这个臭小子了,明天还想在电梯里和你来一次。”,
“不行,那不是便宜你了吗?这样吧,如果你一会儿伺候好我,明天早上再给你一次也无妨。”,
......
卧室的门被猛的撞开,迎面而来的是正在激吻的一男一女,女的是佐和子,而令我崩溃的是那男的居然是松川。
松川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段时间虽然他变得与之前有些不同,可在我心里早已把他当成了亲兄弟,想不到此时的他竟然会和我的女友当着我的面行这苟且之事,
“啊!赤松!...”,此时松川也注意到了靠在书桌上的我,看到他惊慌的样子我不禁感到可笑,这个表里不一的混蛋竟然被我吓得魂都快飞走了。
“声音小点,他喝醉了看不出来吗?真是的,胆子这么小还敢跟我回家,早晚有你受的。”,
“可...他会不会有危险,你看他从刚刚开始就没动过,我觉得还是...”,
“还是什么!滚开!”,说罢佐和子便走到了我的面前用手指探了探我的鼻息,确认我还活着后便离去了。
“别慌了,他还活着呢,真是的。我现在可一点兴致都没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刚开始接触我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现在可好,一个喝醉了的人就把你吓成这样,下面有没有吓得缩回去呀?哈哈哈...”
没等佐和子说完松川便强硬的吻了上去,她刚开始还不断地哼叫挣扎,没过多久便配合着松川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
他们开始时还不忘回头看一看躺在地上的我,由于我的头发较长他们并没有看到我半睁着的眼睛。
佐和子和松川持续很长时间并且换了很多姿势,期间松川居然还故意把佐和子的头按到了我的面前。
透过发丝我看到那女人狰狞且涨红的脸,她丝毫不知羞耻,从嘴边溢出的唾液甚至还落到了我的衣服上。
之前我觉得她的叫声是那么地动听悦耳让人亢奋,可她现在的声音就像一把利刃一样,一点一点的刺向我的心脏。
“松川,今晚可比早上厉害多了,但之后不可以这样了,要是怀孕那可就完蛋了。”,
“怎么样,舒不舒服,哈哈哈,我和赤松相比怎么样?”,
“你这个混蛋,快走吧!要是他等会儿醒来了,你可就完了,哈哈哈...”,
“哈,就他这样的,一会儿站不站的稳都不知道呢。”,
......
他们结束后一直在闲聊着,松川过了一会儿便走了,由于没有新的刺激不知不觉视线便开始变得迷糊。
睡着之后我竟然做了个好梦,夜空中的星宿闪闪发光异常美丽,我躺在软软的棉花糖上睡觉,那一觉睡得特别安稳,周围的一切显得十分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