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发自简书App 原文:太子置酒请轲,酒酣,太子起为寿。夏扶前曰:“闻士无乡曲之誉,则未可与论行;马无服舆之伎,则未可与决良。今荆君远至,将何以教太子?”欲微感之。轲曰:“士有超世之行者,不必合于乡曲;马有千里之相者,何必出于服舆?昔吕望当屠钓之时,天下之贱丈夫也,其遇文王,则为周师;骐骥之在盐车,驽之下也,及遇伯乐,则有千里之功。如此,在乡曲而后发善,服舆而后别良哉!”夏扶问荆轲:“何以教太子﹖”轲曰:“将令燕继召公之迹,追甘棠之化,高欲令四三王,下欲令六五霸。于君何如也﹖”坐皆称善。竟酒,无能屈。太子甚喜,自以得轲,永无秦忧。 译文:太子置酒宴请荆轲,酒酣时,太子起身为荆轲祷祝长寿。夏扶近前说:“在下闻听士人若无穷乡的赞誉,则不可参与谈论德行;骏马若无驾车的技能,则未可参与决判优良。现今荆君远途而来,将如何来指教太子?”他想自隐微中挫败荆轲。荆轲说:“士人若有超世的德行,不必非迎合在穷乡;骏马若有千里的体相,何必在驾车中选出?昔日吕望正当屠夫钓徒之时,本为天下的贫贱一丈夫,他遇到文王,便成为周师;宝马拴在盐车上,居于驽马之下,等到遇见伯乐,便拥有千里的功绩。如此,怎可非在穷乡而后发现善行,驾车而后鉴别出优良啊!”夏扶又问荆轲:“先生如何来指教太子﹖”荆轲说:“将令燕承继召公的遗迹,追寻甘棠树下听讼的教化,向上想令它与三王合称为四王,向下想令它和五霸同命为六霸。对此先生意下如何呢﹖”举坐皆都称好。直到酒尽,无人让荆轲屈服。太子甚喜,自以为得到荆轲,永无秦之烦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