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回家后,参加了一位亲戚的乔迁之宴;这位远房的亲戚与我家相临,以前也是很少来往,也是最近住的近了,才有了来往。这家亲戚,在这里我就称他为远房。
远房将酒宴设在了附近的一家普通的酒楼里,临近中午,我们就赶往了这家酒楼,酒楼位于街边,很容易就找到了。此时这家酒楼还承办了一家婚宴,前来赴宴的宾客也陆陆续续到了门前,聚在了入口处;主人家热情的招呼着前来的宾客,其中一位就是我这位远房亲戚,她虽然已入中年,但面容依旧清秀,黑发利索的挽在脑后,深咖啡色的羽绒服并没能掩盖住她逐渐臃肿的身材,浅色花纹围巾把脖子扎得严实,白色毛衣下面胸部高高耸立着,浅棕色的短跟毛靴刚好过小腿。
这位远房亲戚正将香烟散发给前来的男性宾客(因为在农村,抽烟的女性并不多),嘴里还不忘寒暄着家常理短,这里还在寒暄,其他的宾客又来到了她的面前,她又开始招呼起这几位宾客。
这家酒楼将酒宴设在了二楼,宾客们相拥走上了楼梯,红棕色的楼梯已经被来往的宾客踩成了黑色;上了二楼,酒桌已经安放在了每个可以放下的地方,举目望去,满眼是餐桌,提前赶到的宾客已经坐好,他们的脚下满是瓜壳糖削。依着墙壁上的红纸黑字,我们找到了远房的接待处,接待宾客的是一位年轻女子和中年男子,面前桌子用红色桌布罩着,上面摆好了香烟与瓜果。那位女子正埋头将前来宾客所交的份子钱一一记在一个红本上,男子负责保管宾客送来的份子钱。
将份子钱交出后,我们寻了一个角落的圆餐桌坐了下来,酒桌可以坐下十个人,但因为太靠墙,十个人坐下来,夹菜吃饭胳膊碰肘子,好不热闹。
因为还没有到饭点,菜也还未曾上齐,所以我们就开始闲聊了起来,期间有位宾客正感叹着最近还有三个酒宴要吃,其他人也议论开来,说着自己最近还要吃多少酒宴,脸上多无奈状。
正在议论间,这位远房带着一位陌生的阿姨来到我们的这个酒桌前,向我们介绍起她面前的这位长辈,大家也只是默默的颔首,礼貌的寒暄着,我因为常年在外,对这些远房亲戚更是陌生,这位远房亲戚后来邀请我们去赴寿宴,具体是谁的寿宴也已经记不清,但是,满桌的人都邀请到了,邀请完后,她又转身到临桌去邀请。接着有人无奈的笑到,这下又添了一家。
此时桌上的菜已是叠了三层,看着这满桌叠了又叠的菜,真不知道怎么下手,夹菜的同时还要担心会将这精美的重叠艺术坍塌,好不容易挨到了12点开饭时间,大家开始动起了筷子,只是这满满一桌三层菜,和那后面还未吃的宴席,让送份子钱的人有了负累感,这样的中国传统是否真的有必要再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