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齐了。

师父说：“动筷子吧，边吃边说”

耗子和豹子同时拿起来了筷子，指向了桌子上的老虎菜。

耗子夹了一小筷子，缓慢而优雅地放进了碗里，细细地品尝起来；豹子则截然相反，一筷子下去，老虎菜明显少了一大块，张开大口，把老虎菜吞了下去，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师傅并没有动筷子，而是抿了一口酒。说：“这次是一条大鱼。”

豹子明显激动了起来，“师父，这次就让我的兄弟们来吧”说着就站起来，眼睛瞟了一眼对面的耗子，“咱，要不不干，要不就来一次大的。”

耗子并没有说话，而是又吃了一口老虎菜。酸辣，清爽，可口，提神。脑子越发转地飞快。点上一根香烟，吸一口，吐出来，决定以退为进。“既然是大鱼，就让大人物干”

师父摆了摆手，示意豹子坐下。然后拿起了筷子，轻轻夹起来一块鱼肉，吹了吹。“来，尝尝这清蒸鳜鱼。这鳜鱼啊，肉质鲜嫩，刺少肉多。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说的就是它。”

耗子夹了一小块鱼腹，送入口中，清香，松软，确实好吃。豹子直接撕下了一大块，放在了碗里，没有吃，而是喝一大口酒，“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

听着声音，耗子皱起了眉头，是时候发起反击了。“且不说是不是大鱼，你每动一次手，咱们都得隐姓埋名大半年。既然是大鱼，炸坏了怎么办？”

“哼”豹子重重的放下了酒杯“做大事业，别总是小家子气，畏首畏尾，怕这怕那的”

“怕？脑袋别在裤腰上，你说我怕？我是怕呀，动静太大，只怕你有命赚，没命花呀”

“你！”

“好了”师父站起来“别吵了。这次是个大鱼，动静不能太大，惊动了条子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耗子先去前面探探路，不行了豹子再上。”

这似乎也是一个折中的好办法，豹子想反驳，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只好闭嘴，再猛地喝了一口酒。

耗子微微一笑，轻轻地抿了一口。再吃一口，酒香，鱼香混合在一起，美妙极了。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砰”房门被人破开

“不许动！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