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没有吃饭,皖腹还是胀满,应是食物积在里头了,但或者并不,昨日吃一大碗面,今日一小碗面加冰淇淋,另吞了几包零食。如此怎能不胀呢?
然而深夜十点半,又感到些许饿,有谁曾产生过胀着肚子,却又带点饿感的?
中焦塞着,因而胀。鲁迅小说《明天》里头,那手指甲长得跟妖孽般的庸医,便是这么解释单四嫂的宝儿的病情的。
简直一派胡言,只是卖药图利罢了,鼻翼都已煽动,肺当急救,如何以一句中焦塞着搪塞?
古代有良医,也有庸医;现代也绝无二致。
即便是医院,也有许多以某药品销量提升的说辞,只是到了危急重症,单四嫂子倒不必担心会被这样简单的敷衍,如果她穿越到当代的话。
一些小毛病,一些可用可不用的药,都堂而皇之地说“可以吃啊。”,说的自己都觉得那药能起莫大的作用似的。
中焦塞着。中焦塞着。现代就没有类似的敷衍?恐许多行业都有吧。
我究竟是饱着饿,还是饿着饱,也难以辩清了,只有个吃碗炒米粉的电信号在耸动。
仍旧是粉啊,昨日今日都吃面,饿着饱抑或饱着饿,仍旧想吃粉,不怎思念饭了。
昨夜听了一宿惊雷,噼里啪啦的,像是天宫的人在打麻将,偶有还有掀桌翻凳;突然停歇了,寂静了,又平白无故冒出一阵巨响,似天神打麻将胡了,高兴的跺脚。
肚子又在闹腾了,下午服用了双歧杆菌,没再腹泻,但仍旧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