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如往常的落寞,机器般工作了一天,此刻依然机器般按着电梯,进电梯,发呆似得盯着电梯门,忽然停在了九楼,我的眼皮抬了抬,看到两位大叔走了进来,我往电梯角落侧了侧,伸手按了关门。叮~到一楼了,我率先扭了出去,走到门卫室,看到门卫阿姨背对我站着,好像在看着什么,我放慢了脚步,想和她道声下班了再见,却等不到她回过头,顺着她的方向我瞄了一眼,不过是几个寻常的行人。年后二月,本该是寒冷的,海南的天气却格外的热,每个人都汗涔涔的。我记得这个路段的红绿灯隔3分钟就能过一次,不知什么时候起,竟也要等5分钟之久了,或许是我不耐烦身在人群中,总觉得这灯又是红又是黄,唯独没有我喜欢的绿色。我又陷入了神游状态,频率有点高了。究其原因,要从一个多月前的春节说起,大龄,不,我还是称之为适婚年龄好了,不记得是哪一年,电视剧的题材开始受现实社会影响,大龄女青年为题的电视剧如雨后春笋,最久远的依稀记得是一部日剧,女主不容置疑的沦为他人口中的大龄剩女,男主小她至少五岁,情节很俗套,却也能寻的着现实的味道,女主本是坚强抵抗流言压力的独立职业女性,在遇到鲜肉男主之后,也曾甜蜜恋爱过几年,只是在女主30岁即将到来时,她忽然意识到婚姻对于一个快要奔三的女人来说是那么的迫切,恋爱给不了自己安全感,于是让我至今还记得的一个场景出现了,当女主向男主表达想结婚的想法时,我不记得男主是如何回答的,但我深深记得,女主在得到答案后,一个人在空荡的房间里抓着被角隐忍哭泣,“我都几岁了啊,我还能等下去吗?”时隔数年,整部剧的情节忘记的七零八落,却将这句话记得烙印般清楚明了,或许因为,我感同身受了吧。扯的有点远了,25岁以上的单身女生,总有来自父母或者姑姨的催婚压力,不巧的是我今年27岁,本该是自立自强的职业轻熟女,却被家乡的老一辈看做老大难。何时起,我竟成了长辈们犯愁的对象了,不禁好笑,又感觉好气。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家不穷,准确说是我父亲一步步把小康之家慢慢摧毁成穷人家,一点一点,赌博,喝酒,高利贷,还有很多,像蛀虫,像白蚁,把稳稳的家庭啃噬的只剩下恨和争吵!小学的事我记不大清,但我知道脑海里总是有摔凹了的热水瓶,碎了的玻璃杯,甚至用来农忙时叉麦秸的木叉也能有幸客串父亲母亲打架的兵器。初中开始,我就把自己的开心洒脱埋葬了,初中三年,我可以每天都安安静静的待在我自己座位上,不说一句话,当然,上厕所除外。高中三年加复习一年,同样的静音模式度过,早恋在我的家庭教育里,那是会被打断腿的,所以,我的桃花是我自己一朵朵的踩坏,足以证明,潜意识里我已经把母亲的训诫完全消化吸收了,没有感到任何的不妥。大学里,还是复制粘贴的模式,再平凡的小花,也会有爱慕她的蝴蝶翩翩而来,我依然不为所动。转眼间,毕业了,工作了,母亲忽然对我改了政策,“遇到合适的也可以谈”,可是似乎造了太多的桃花孽,现在我得到报应了,毕业后的三年里,竟无一场像话的恋爱。母亲的口风也由可以试试谈谈变成了实打实的相亲,或许没有相亲,我只是自怨自艾,感到孤单,却不知伤心为何物,偏偏报应不爽,我相亲遇到了一个让我恨不知所起的男生。他小我一岁,帅气阳光,一双眼睛生的明亮熠熠,我承认和他短短的两个月相处,是恋爱的感觉,等待对方的信息,患得患失,容易生气却又自寻烦恼,偶尔发现他的不好,我总能麻痹自己,选择性失明。简单的我还沉浸在恋爱中,对方却已抽身离去,可笑可恨,明明半个月前,是他亲口问我是否愿意做他女朋友,我调皮的回复“那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他立即回愿意!感动的瞬间恍如昨天,却在他失联了半个月后,我慢慢清醒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每天例行一个电话没有了,微信也没一个,自尊心作祟,我就是硬撑着不主动问他,恍恍惚惚撑了半个月,这难挨的半月,我每天下班后靠着跑步去转移伤心,虽然失联,我却嗅出了分手的味道,不明了,至今我都没有问到原因,或许这就是我的一个报应,大学时,我也曾这样对别人过,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无题
最后编辑于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