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我和秋雨有场约会

外面开始淅淅沥沥地飘起了小雨,轻柔的风惬意的吹着,在乡间和城市的上空恣意的行走。我沿着城市角落的小径,挪动着脚步,毫无方向和目的的行走,让干涸的心得以润泽。在秋雨和秋风的共舞下,一种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荡漾在心头。哦,这可真是一场难得的秋雨。

有多久没有下雨了,二个月还是三个月,真的记不清楚了,只看到大地已经旱得裂了大的口子,而秋庄稼也几近绝收。大片的玉米没有果实,而花生又在地里起不起来,还有黄豆,也是只剩干秧了。

上星期下乡转了几圈,沿途看到忙碌的秋收景像,与我少时的秋收场景又截然不同。本来是收成锐减,从人们的表情上却读不出有丝毫的心痛和不悦。可能是现在人们生活条件好了,不单纯依赖种植庄稼用谋生。小时,一遇天旱或涝灾,人们一脸戚戚,如今倒都看淡了,一脸淡定。

一个人,在秋的海洋里徜徉,有焦躁的植物气息泛滥,久违的秋雨不约而来,像思念的人儿,在惊喜中缠绵。恰如此刻的心,沉而不乱。多少年了,经历了风雨彩虹,看惯了世态炎凉。以一种沧桑之心,悟出许多人生哲理。

这个城市,在记忆中是凭空的,一场缘分竟成了第二故乡。每次回首,都有冥冥之中无限的牵挂和疼爱。多少年了,从未坐下来细细思量,一些人和一些事,在时间的车上出出进进,像经久弥漫的芳香,氤氲了岁月的脸庞。不饰风霜,不写浪漫,平淡的油盐酱醋,像一曲经久不衰的恋歌,在秋雨的瑟瑟下,渐近渐远。

驻足回首,阑珊的灯火处,可有伊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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