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未去吃饭的时候,见到了一个同事。我在先前就已经知道他也在看《社会契约论》,所以就问他书看的怎么样了?问他能不能给我说说,他看过的书中的内容?
他就说,其实,国家,是每个人的国家,国家里的每个人也都是平等的。他说,一个国家的政府的设立,包括它们的权力,都是由这个国家的人民所赋予的。就是说,人民把权力赋予它,让它来管理人民,它做的好,就是应该的,做不好,人民当然有权力收回他们所赋予这个政府的权力。但是他又说了,他说卢梭的这话说的有些极端。
他说卢梭的这话有些极端,我是不大同意的,因为,卢梭所说的这些话,也正是我所想的。只是,我现在才看到第一卷的第七章,还不知道他后面所说的是不是就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