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云笔下的“老杨”来了；
买1包水泥不是买1包水泥，是买几十斤水泥；
买几十斤水泥不是买几十斤水泥，是买几斤水泥；
买几斤水泥不是买几斤水泥，是不知道要买几多斤水泥；
老杨还问一车几十吨几多钱，1吨几多钱、1包几多钱、几十斤几多钱。
抽完了一支烟，老杨说，“称1斤水泥”。
2018-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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