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正举起话筒时,有人有一个身着黑色中世纪鸟嘴医生衣服正对我慢慢走来,并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
我看到他十分兴奋,认为终于遇到一个普通人了。于是,我对他说:“嘿,老兄!你怎么样,我相信你一定感觉不好对吧。要不我们一起逃离这个该死的鬼地方吧!”
但是那个人没有回答我,反而嘴里念叨着一些童谣,内容是
Ring-a-round the roses,
Pocket full of posies。
Ashes, Ashes,
We all fall down!
玫瑰做的花环,
满满都是花束。
啊嚏!啊嚏!
我们都倒下!
便朝我而来,对我说:你好,幸会。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往后撤了几步,他又说:哦,又一个疾病的受害者。我听到这里,就觉着不对,我心中有两个观点,一个是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另一个是这个“人”至少是一个Eucld的scp。相较于前者,我更相信后者,我拿起桌子上的无线联络器,便向广播室门口右边跑去,但是,我看他是走着,但速度不减,相当的快。
后来,他的身后出现了两个遍体鳞伤,满身鲜血安保人员的“尸体”,但那些尸体并没有安息,反而跟在那个鸟嘴医生的后面,朝着我走来。
那个鸟嘴医生又说:“你并不是一个医生,我感受到了你身上的疾病,我是治愈者
顿时,我边跑便大声喊道:我信你个鬼,你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接着,又补上一句:你吔屎嘞!我去年买了个表!你还说你是一个医生,我看你是个庸医,还说感到了我身上的毛病,我看是你有疾病吧,病情不小,还是一个神经病。于是我飞快的奔跑,但那个傻叉速度也不慢。
我来到一个一个房间里,上面有一个文档,上面写着:SCP-049是一个人形实体,身高1.9米,外形与中世纪的瘟疫医生相符。虽然SCP-049看上去穿着厚长袍和表明其职业的陶制面具,但这些服装似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从SCP-049的体内生长而出的1,现已几乎无法将服装与服装下的体形区分开來。尽管如此,X光检查表明,SCP-049的表层之下确实有类人骨骼结构。
SCP-049能够以多种语言发言,但倾向于使用英语或中世纪法语2。虽然通常情况下SCP-049亲切友好,愿意與基金会人员合作,但若感觉到它所谓的“瘟疫”之存在便会变得暴躁,甚至极具攻击性。尽管基金会研究人员目前还不清楚这种瘟疫的准确性质,但它似乎是SCP-049极为关心的问题。
SCP-049会对其认为受瘟疫影响的人类个体产生敌意,经常达到应加以控制的程度。如果不加控制,SCP-049通常会试图杀死该人类个体;SCP-049能够通过直接的皮肤接触使生物体的所有生理机能停止。发生这种情况的原因尚不清楚,对SCP-049受害者的尸检均无定论。SCP-049在杀人后曾表现出沮丧或悔恨,表示这样的行为对消灭“瘟疫”帮助极小,但接下来通常会使用总是随身携带的一个黑色医疗包3中的器具对尸体进行粗糙的手术。手术往往会导致SCP-049-2出现,但并不总能“成功”。
SCP-049-2实体是经由SCP-049的手术复活的尸体。这些实体似乎并没有保留它们原本的记忆或精神功能,仅仅具备基本的运动能力和反应机制。尽管这些实体並不活躍,很少移動且通常采取走动的方式,但如果被激怒或受SCP-049指示,也可能变得极具攻击性。SCP-049-2表现出活跃的生理机能,但与目前了解的人体生理学有很大不同。尽管发生了这些变化,SCP-049总是称这些实体已被“治愈”。
当我看到这里,我就感激我相信后者是对的,要不然,被他碰一下,我的生理机能就停止,然后被他给做成那些丧尸了吧?
但当我刚刚要走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有着磁性的声音,这个声音十分熟悉,在狭窄的走廊中,回响着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