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礼浩劫
林婉站在铜镜前,手指轻轻抚过镜中那张略显苍白的脸。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倦意。她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仿佛在遮掩心底的无奈与疲惫。今日是她与季末男的大婚之日,可她心中却没有半分喜悦,只有一种沉甸甸的压抑感,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着,挣脱不得。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触碰到那件大红嫁衣,细腻的绸缎在指尖滑过,冰凉而沉重。嫁衣上绣着繁复的龙凤图案,金线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提醒她,这不仅仅是一件衣裳,而是她命运的象征。林婉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轻轻将嫁衣披在身上。衣料贴合着她的身体,却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迫。
门外传来丫鬟的轻声催促:“小姐,时辰到了,该上轿了。”林婉微微点头,手指紧紧攥住嫁衣的袖口,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迈步走出房门,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微凉的秋风,吹散了她的发丝,也吹散了她心底最后一丝犹豫。她抬头望向天空,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会有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轿子停在院中,红色的轿帘在风中轻轻摇曳,像是无声的召唤。林婉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走进轿中,坐定后,她感觉到轿子微微一沉,随即被抬了起来。轿子摇晃着向前行进,林婉的心也随之起伏不定。她透过轿帘的缝隙,看到路旁的树木在风中摇曳,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轿子行至半路,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紧接着是几声尖锐的呼喝声。林婉心头一紧,手指紧紧抓住轿帘,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和刀剑碰撞的声音,轿子猛地停了下来,她的身体因惯性向前倾去,险些撞到轿壁。
“什么人!”轿外传来一声厉喝,紧接着是几声惨叫。林婉的心跳骤然加快,她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她紧紧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手指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轿帘被猛地掀开,一张粗犷的脸出现在她面前。那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眼神凶狠,嘴角带着一丝狞笑。林婉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自己遇到了土匪。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轿中拽了出来。林婉踉跄着站稳,手腕被捏得生疼,但她却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带走!”男人一声令下,林婉被几个土匪架着,拖向一旁的树林。她的心跳如鼓,耳边只剩下风声和土匪的脚步声。她努力挣扎,但力气在这些人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一种深深的绝望感在心底蔓延。
林婉被带到一处偏僻的山洞,土匪们将她推倒在地,随即围了上来。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地上的泥土,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抬起头,目光坚定而冰冷,直视着那些土匪,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们若敢动我,我必以死相抗。”
土匪们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阵哄笑。为首的男子走上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道:“小娘子,倒是挺有骨气。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们,我谢林普为匪这么多年,敢把你撸回来,就不怕你求死?”
林婉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谢林普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松开了手,转身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出去,我倒要看这小新娘骨子有多硬。”
谢大哥,老大一向不喜欢我们强抢民女,这次你自作主张,抢了季家的新娘,怕是在老大那不好交代啊。一旁一个小弟说道:
我怕啥,不就一个女人嘛,老大还能罚我不成。谢林普不屑一顾说道:
谢大哥,还是等老大回来处理吧,不急这一时嘛。小弟接着说道:
妈的,真啰嗦,看好这个小娘子,我们走,谢林普对旁边小弟说道:
林婉被关进了一间简陋的木屋,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扇小窗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她靠在墙边,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心底的绝望感越来越强烈。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但她却不愿屈服,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她也要拼尽全力去争取。
二、被放回府
夜色渐深,林婉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林婉抬起头,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那是一个面容冷峻的男子,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
男子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而冰冷:“你就是林婉?”
林婉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男子微微皱眉,似乎对她的态度感到意外。他沉默了片刻,随即转身对门外的人说道:“放她走。”
林婉愣了一下,随即被几个土匪架着,拖出了木屋。她被带到一处山脚下,土匪们将她推倒在地,随即转身离去。林婉踉跄着站起来,手指紧紧抓住地上的泥土,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抬头望向天空,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会有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林婉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的惊险一幕,心跳依旧急促,仿佛随时会从胸腔中跳出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里已经被土匪捏得青紫,隐隐作痛。她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向前走去。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林婉的心猛地一沉,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不敢回头,只能加快脚步,试图逃离这危险的地方。但马蹄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她身后。
“站住!”一声低沉的喝令从身后传来,林婉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她缓缓转过身,看到一匹高大的黑马停在不远处,马背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男子的面容冷峻,眼神中带着一丝凌厉的光芒,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
林婉的心跳骤然加快,手指紧紧抓住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声音却依旧带着一丝颤抖:“你是谁?”
男子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他缓缓下马,走到林婉面前,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而冰冷:“上马?”
林婉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男子微微皱眉,似乎对她的态度感到意外。他沉默了片刻,随即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
林婉的心猛地一沉,手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努力挣扎,但力气在男子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一种深深的绝望感在心底蔓延。
男子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只是冷冷地说道:“跟我走。”
林婉被男子强行拉上马背,随即被带向树林深处。她的心跳如鼓,耳边只剩下风声和马蹄声。她努力挣扎,但力气在男子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一种深深的绝望感在心底蔓延。林婉紧张的紧闭双眼,过了一会,察觉到马突然停下,林婉小心翼翼的睁眼,才觉已到了季家门前,
男人放下林婉,疾驰而去,林婉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了季家的门口。她的衣衫凌乱,发丝散落,手腕上的淤青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她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但心底的寒意却无法驱散。
三、回府魔咒
门被推开,季家的丫鬟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低声嘀咕了一句:“怎么这副模样回来了?”林婉没有理会,径直走进院子。季母正坐在堂前,见到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还有脸回来?”季母的声音冰冷刺骨,眼神中满是嫌恶。
林婉抬起头,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倔强:“我回来了。”
季母冷笑一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在看一件脏污的物件:“你被那些土匪抓走,谁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季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林婉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没有辩解,只是冷冷地看着季母,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
季母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转身对丫鬟说道:“去叫末男来,让他看看他娶了个什么货色!”
丫鬟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季末男走了进来。他的目光落在林婉身上,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被冷漠取代。
“你回来了。”他的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林婉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失望。
季末男沉默了片刻,随即转身对季母说道:“娘,这事先放一放吧。”
季母冷哼一声,甩袖离去。季末男看了林婉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堂屋。
林婉站在原地,手指依旧紧紧攥着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的目光落在堂前的烛台上,烛火摇曳,映照出她苍白的脸庞。她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她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的冷眼与嘲讽,心底的寒意越来越浓。她走到房门前,手指轻轻推开房门,随即走了进去。
房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发出一声轻响。林婉靠在门边,手指依旧紧紧攥着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中,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决绝。林婉站在季末男的房门前,手指轻轻叩了叩门,声音低而清晰:“末男,我有话想对你说。”
屋内一片寂静,片刻后,季末男的声音才冷冷传来:“进来。”
她推开门,季末男正坐在桌前,手中握着一卷书,目光却并未落在书页上,而是盯着窗外的夜色,神情淡漠。林婉走到他面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末男,我知道你心里有疑虑,但我可以向你发誓,我从未做过任何有辱季家的事。那些土匪……他们并没有对我怎样。”
季末男依旧没有看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仿佛她的话不过是无关紧要的风声。
林婉的心微微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咬了咬唇,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件事让季家蒙羞,但我也是受害者。我……我只希望你能相信我。”
季末男终于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中却带着一丝疏离与冷漠:“相信你?林婉,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你说什么,外人的眼光都不会改变。季家的名声,已经因为你受损了。”
林婉的呼吸一滞,心底的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她张了张嘴,想要再解释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仿佛被堵在了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响。
季末男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声音依旧冷淡:“你先回去吧,这件事……以后再说。”
林婉站在原地,手指依旧紧紧攥着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的目光落在季末男的背影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失望与痛楚。她缓缓转身,脚步沉重地走出了房间。
房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季末男依旧站在窗边,目光落在远处的夜色中,神情淡漠,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夜色如墨,冷风裹挟着河水的腥气扑面而来。林婉站在河边,目光空洞地望着那漆黑的河面,仿佛那无尽的深渊在无声地召唤着她。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心底的寒意早已蔓延至全身,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季家的冷眼、季末男的冷漠、外人的流言蜚语,像一把把锋利的刀,一次次割裂她的心。她曾试图解释,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换来的却是更多的嘲讽与嫌恶。她累了,真的累了。
林婉缓缓抬起脚,迈出一步,冰冷的河水瞬间浸湿了她的鞋袜,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她没有停下,继续向前走去,河水渐渐漫过她的膝盖、腰际,直至胸口。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鼓,耳边只剩下河水流动的声音。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画面:大婚之日的红嫁衣、土匪的狞笑、季母的冷眼、季末男的背影……每一幕都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她的心上。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随即猛地向前一扑,整个人沉入了冰冷的河水中。
河水瞬间将她吞没,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沉,耳边只剩下水流的声音。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心底的寒意却仿佛在这一刻消散了。她的手指缓缓松开,衣角在水中轻轻飘动,仿佛在无声地告别。
四、轻生被救
河面上,只剩下几圈涟漪,渐渐消散在夜色中。河水冰冷刺骨,林婉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沉。她的手指在水中无力地松开,衣角随着水流轻轻飘动,仿佛在无声地告别。就在她的意识即将彻底消散时,忽然感觉到一股力量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猛地向上拉去。
林婉的身体被拖出水面,冰冷的空气瞬间灌入她的肺部,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前一片模糊。她感觉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起,随即被放在河边的草地上。她的耳边传来一个低沉而急促的声音:“姑娘,你没事吧?”
林婉勉强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一个身穿粗布衣衫的男子正蹲在她身旁,眉头紧锁,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男子的面容粗犷,皮肤被风吹日晒得黝黑,显然是常年劳作的渔夫。
林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指尖因寒冷而微微发白。男子见状,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随即将她抱起,快步走向不远处的一间简陋的茅屋。
茅屋内,男子将林婉放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随即转身去生火。火光渐渐亮起,暖意驱散了林婉身上的寒意。她的意识逐渐恢复,目光落在男子的背影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男子转过身,走到她面前,低声说道:“姑娘,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熬点姜汤。”
林婉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激。男子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婉的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中,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决绝。林婉在方天酬的茅屋里住了七日。每日清晨,方天酬都会早早出门打渔,回来时总会带些新鲜的鱼虾,熬成热腾腾的汤端到她面前。林婉起初沉默寡言,只是低头喝汤,偶尔抬眼看向方天酬,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方天酬也不多问,只是默默地照顾她,仿佛她的到来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第七日,林婉的身体已恢复了大半。她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抚过床沿,目光落在窗外的河面上。河水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方天酬推门进来,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走到她面前,低声说道:“姑娘,喝点汤吧。”
林婉抬起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激。她接过汤碗,手指微微颤抖,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低头喝了一口汤,暖意从喉咙一直蔓延到心底。她放下碗,轻声说道:“多谢你,方大哥。”
方天酬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声音低沉而温和:“不用谢,你身体好些了就好。”他说完,转身走到屋角,拿起渔网,准备出门打渔。林婉看着他的背影,手指轻轻攥住衣角,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决绝。
五、装鬼复仇
方天酬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低声说道:“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他说完,推门走了出去,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婉的目光依旧落在门口,手指依旧紧紧攥着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夜色如墨,林婉站在季家院墙外的阴影中,一袭白衣在风中轻轻飘动,长发披散,遮住了她苍白的脸庞。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脸上的妆容,指尖沾满了白色的脂粉,唇上涂着暗红的胭脂,眼神冰冷而空洞,仿佛从地狱中走出的厉鬼。
她缓缓抬起脚,脚步轻盈,几乎无声地靠近季家的院门。院内的灯火透过门缝洒在地上,映出她修长的身影。她站在门前,手指轻轻叩了叩门,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季末男……季末男……”
屋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是季末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谁……谁在外面?”
林婉没有回答,只是继续低声呼唤:“季末男……季末男……”她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与仇恨。
季末男的身影出现在门后,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他缓缓推开门,目光落在林婉身上,瞳孔猛地收缩,声音颤抖:“你……你是谁?”
林婉缓缓抬起头,长发被风吹开,露出她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她的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声音低沉而沙哑:“季末男……你不认得我了吗?”
季末男的身体猛地一颤,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林婉……你……你不是已经……”
林婉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脚,脚步轻盈地向他靠近。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怨毒:“季末男……你欠我的……该还了……”
季末男的身体猛地一颤,脚步踉跄地向后退去,直到撞到身后的墙壁。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恐惧,声音颤抖:“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林婉的脚步依旧不停,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仿佛从地狱中走出的厉鬼。她的手指轻轻抬起,指尖沾满了白色的脂粉,缓缓向季末男的脸颊伸去。
季末男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转身向屋内逃去。林婉站在原地,目光冰冷地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声音低沉而沙哑:“季末男……你逃不掉的……”
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夜色沉沉,林婉站在谢林普的宅院外,一袭白衣在风中轻轻飘动,长发披散,遮住了她苍白的脸庞。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脸上的妆容,指尖沾满了白色的脂粉,唇上涂着暗红的胭脂,眼神冰冷而空洞,仿佛从地狱中走出的厉鬼。方天酬站在她身旁,手中握着一根粗长的麻绳,神情凝重。
“准备好了吗?”方天酬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林婉微微点头,目光依旧落在谢林普的宅院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决绝。她缓缓抬起脚,脚步轻盈,几乎无声地靠近院门。方天酬紧随其后,手中的麻绳在夜色中微微晃动。
两人来到院墙下,方天酬将麻绳抛上墙头,随即迅速攀爬上去。他站在墙头,伸手将林婉拉了上来。两人悄无声息地跳入院内,脚步轻盈地靠近谢林普的卧房。
卧房内,谢林普正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林婉站在窗外,手指轻轻叩了叩窗棂,声音低沉而沙哑:“谢林普……谢林普……”
谢林普的鼾声戛然而止,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谁……谁在外面?”
林婉没有回答,只是继续低声呼唤:“谢林普……谢林普……”她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与仇恨。
谢林普的脸色瞬间苍白,脚步踉跄地走到窗前,颤抖着推开窗户。他的目光落在林婉身上,瞳孔猛地收缩,声音颤抖:“你……你是谁?”
林婉缓缓抬起头,长发被风吹开,露出她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她的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声音低沉而沙哑:“谢林普……你不认得我了吗?”
谢林普的身体猛地一颤,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林婉……你……你不是已经……”
林婉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脚,脚步轻盈地向他靠近。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怨毒:“谢林普……你欠我的……该还了……”
谢林普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转身向屋内逃去。林婉站在原地,目光冰冷地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声音低沉而沙哑:“谢林普……你逃不掉的……”
方天酬站在她身旁,手中的麻绳微微晃动,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缓缓抬起手,将麻绳抛向谢林普的卧房,随即迅速攀爬上去。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谢林普的尖叫声在夜色中回荡,他的脚步踉跄,眼神涣散,仿佛被无尽的恐惧吞噬。他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门,口中不停地念叨着:“鬼……鬼来了……她来找我了……”他的身影在院中乱窜,最终一头撞在院墙上,昏倒在地。
与此同时,季末男站在村外的桥上,夜风冷冽,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他紧紧抓住桥栏,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林婉那张苍白如鬼的脸。
“季末男……你逃不掉的……”那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仿佛就在他耳边响起,季末男的身体猛地一颤,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他的脚下一滑,整个人从桥上跌落下去,重重地摔在冰冷的河水中。
河水瞬间将他吞没,他的身体在水中挣扎,却无力浮起。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水流的声音,仿佛在无声地宣告他的命运。
六、爱意日起
夜色沉沉,林婉站在河边,目光冰冷地看着那漆黑的河面,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她的身影在风中轻轻飘动,仿佛从地狱中走出的厉鬼,无声地注视着这一切。林婉站在茅屋的窗前,目光落在远处的河面上,河水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窗框,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方天酬推门进来,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走到她面前,低声说道:“姑娘,喝点汤吧。”
林婉抬起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她接过汤碗,手指微微颤抖,低头喝了一口汤,暖意从喉咙一直蔓延到心底。她放下碗,轻声说道:“多谢你,方大哥。”
方天酬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声音低沉而温和:“不用谢,你身体好些了就好。”他说完,转身走到屋角,拿起渔网,准备出门打渔。林婉看着他的背影,手指轻轻攥住衣角,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依恋。
方天酬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低声说道:“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他说完,推门走了出去,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婉的目光依旧落在门口,手指依旧紧紧攥着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她缓缓走到桌边,拿起方天酬留下的鱼汤,轻轻搅动着,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这些日子以来方天酬对她的照顾,心底的寒意渐渐被暖意取代。她低头喝了一口汤,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
夜色渐深,方天酬推门进来,手中提着几条新鲜的鱼。他走到林婉面前,低声说道:“姑娘,今晚我们吃鱼吧。”林婉抬起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依恋。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好。”
方天酬走到灶台前,开始忙碌起来。林婉站在他身旁,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衣袖,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她低声说道:“方大哥,我来帮你吧。”
方天酬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声音低沉而温和:“好。”他说完,将手中的鱼递给她,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林婉接过鱼,低头开始处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依恋。
夜色沉沉,两人坐在桌边,鱼汤的香气在屋内弥漫。林婉低头喝了一口汤,暖意从喉咙一直蔓延到心底。她抬起头,目光落在方天酬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她轻声说道:“方大哥,谢谢你。”
方天酬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声音低沉而温和:“不用谢,你身体好些了就好。”他说完,低头继续喝汤,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林婉的目光依旧落在他的脸上,手指轻轻攥住衣角,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依恋。
夜色渐深,方天酬站起身,走到窗边,目光落在远处的河面上。林婉走到他身旁,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衣袖,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她低声说道:“方大哥,我们……一起生活吧。”
方天酬微微一愣,随即转过身,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沉默了片刻,随即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温和:“好。”
林婉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依恋。她轻轻靠在方天酬的肩上,手指轻轻攥住他的衣袖,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方天酬的目光依旧落在远处的河面上,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发丝,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
七、季府发现
夜色沉沉,两人的身影在窗边静静伫立,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季府的仆役老李提着篮子,慢悠悠地走在河边的小路上,准备去集市上采买些日用品。河水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老李的目光随意地扫过河面,忽然,他的脚步一顿,眼神定在不远处的一个身影上。
那是一个女子,身穿粗布衣衫,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正蹲在河边洗着衣物。老李眯了眯眼,总觉得那身影有些熟悉。他往前走了几步,仔细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那女子,分明是林婉!
老李的心猛地一跳,手中的篮子差点掉在地上。他赶紧后退几步,躲在一棵树后,偷偷打量着林婉。林婉似乎并未察觉,依旧专注地洗着衣物,偶尔抬手擦一擦额头的汗水。
老李的心跳如鼓,脑海中一片混乱。林婉不是已经跳河自尽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敢多留,转身快步离开,脚步匆匆地朝着季府的方向赶去。
季府的大门紧闭,老李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前,用力敲了敲门。门被打开,季府的管家探出头来,皱眉问道:“老李,你怎么这么慌张?”
老李喘着粗气,声音急促:“管家,我……我看到了林婉!她没死,就在河边!”
管家的脸色瞬间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他迅速关上门,低声说道:“你跟我来,这事得立刻告诉老爷。”
老李点点头,跟着管家快步走进府内,脚步匆匆地朝着正堂走去。季府的正堂内,季老太太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握着一串佛珠,眼神阴沉。老李和管家站在她面前,神情紧张。老李低声将自己在河边看到林婉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季老太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中的佛珠被她捏得咯咯作响。
“她竟然还活着?”季老太太的声音冰冷刺骨,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这贱人,竟敢装死逃出季家,真是胆大包天!”
管家低头应道:“老太太,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传出去,季家的名声可就毁了。”
季老太太冷哼一声,手中的佛珠猛地一甩,声音低沉而冰冷:“去,带几个人,把她给我抓回来!我倒要看看,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管家应声而去,脚步匆匆地走出正堂。季老太太的目光落在老李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你知道后果。”
老李连忙点头,声音颤抖:“老太太放心,小的绝不敢多嘴。”
季老太太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老李如蒙大赦,快步走出正堂,额头上已满是冷汗。他站在院中,抬头望向天空,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会有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管家带着几名仆役,脚步匆匆地走出季府,朝着河边的方向赶去。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沉,仿佛一群无声的幽灵,朝着林婉的方向逼近。方天酬站在茅屋前,手中握着一根粗长的木棍,目光警惕地望向远处。林婉站在他身后,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袖,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远处,季府的仆役们正朝这边逼近,脚步声沉重而急促。
“方大哥,他们来了……”林婉的声音低而颤抖,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方天酬没有回头,只是低声说道:“别怕,有我在。”
仆役们很快围了上来,为首的管家冷笑一声,目光阴冷地扫过方天酬和林婉:“林婉,老太太让你回去,别不识抬举。”
林婉的身体猛地一颤,手指紧紧抓住方天酬的衣袖,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不会回去。”
管家的脸色瞬间阴沉,挥了挥手,身后的仆役们立刻冲了上来。方天酬握紧木棍,猛地挥出,将冲在最前面的仆役打倒在地。然而,对方人多势众,方天酬很快被围住,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
林婉的尖叫声在夜色中回荡,她冲上前想要阻止,却被一名仆役狠狠推开,摔倒在地。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地上的泥土,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眼睁睁地看着方天酬被打得遍体鳞伤。
方天酬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地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他的目光依旧坚定,手指紧紧抓住地面,试图再次站起来,却被一名仆役一脚踢中胸口,彻底失去了意识。
林婉的泪水夺眶而出,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的目光落在方天酬的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绝望与痛楚。
管家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挥了挥手:“带走。”
仆役们架起林婉,拖着她朝季府的方向走去。林婉的身体无力地挣扎着,目光依旧落在方天酬的身上,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林婉被拖进季府的大门,仆役们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倒在地。她的膝盖重重地磕在青石板上,疼痛瞬间蔓延至全身。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只是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向站在堂前的季老太太。
季老太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嫌恶与狠厉。她缓缓走到林婉面前,手中的佛珠被她捏得咯咯作响,声音冰冷刺骨:“贱人,你竟敢装死逃出季家,真是胆大包天!”
林婉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季老太太被她看得有些恼怒,猛地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脸上。林婉的脸颊瞬间红肿,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却依旧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季老太太冷笑一声,转身对仆役们说道:“把她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仆役们应声上前,架起林婉,拖着她朝柴房的方向走去。林婉的身体无力地挣扎着,目光依旧冰冷,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被推进柴房,门被重重地关上,随即是锁链的哗啦声。
柴房内一片漆黑,只有一扇小窗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林婉靠在墙边,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中,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决绝。
门外传来仆役的脚步声,随即是季老太太冰冷的声音:“好好看着她,别让她再跑了。”
仆役应声离去,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婉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猛地睁开,目光中闪过一丝寒光。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脸上的伤痕,指尖沾满了血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夜色沉沉,柴房内一片寂静,只有林婉的呼吸声在黑暗中轻轻回荡。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决绝。方天酬艰难地在地上爬行,每挪动一寸,身上的伤口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的手指深深嵌入泥土中,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额头上满是冷汗,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他的视线已经模糊,只能凭着本能朝着官府的方向爬去。
八、求助县官
夜色沉沉,冷风呼啸,方天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血腥味。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林婉被拖走时的情景,心底的愤怒与不甘支撑着他继续向前。
终于,他爬到了官府的台阶前。他的手指颤抖着抓住台阶的边缘,试图撑起身体,却因体力不支重重地摔倒在地。他的嘴唇干裂,声音沙哑而微弱:“报……报官……”
门前的衙役听到动静,提着灯笼走了过来。灯笼的光线照在方天酬满是血迹的脸上,衙役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身:“你这是怎么了?”
方天酬的手指紧紧抓住衙役的衣角,声音断断续续:“季家……抓人……林婉……救她……”他的话音未落,便彻底失去了意识,手指无力地松开,垂落在地上。县令徐林福坐在县衙的书房中,手中握着方天酬递进来带血的一卷案宗,眉头紧锁。案宗上详细记载了林婉被土匪劫走、跳河自尽又被渔夫救起的经过,以及季家对她的冷眼与逼迫。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是衙役的声音:“大人,外面有个浑身是血的人,说是要报官,已经晕过去了。”
徐林福猛地站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带他进来!”
衙役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两名衙役扶着昏迷不醒的方天酬走了进来。徐林福快步走到他面前,低头查看他的伤势,眉头皱得更紧:“快,叫大夫来!”
衙役应声而去,徐林福的目光落在方天酬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凝重。他低声吩咐道:“准备马车,立刻去季府。”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徐林福坐在车内,手指紧紧攥住案宗,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中,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决绝。
马车停在季府门前,徐林福推开车门,快步走下马车。季府的仆役见到他,连忙上前行礼:“徐大人,这么晚了,您这是……”
徐林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声音低沉而冰冷:“带我去见季老太太。”
仆役不敢多言,连忙引着他走进府内。季老太太正坐在堂前,见到徐林福,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站起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徐大人,这么晚了,您这是……”
徐林福没有理会她的客套,目光冰冷地扫过堂内,声音低沉而冰冷:“林婉在哪里?”
季老太太的脸色瞬间阴沉,手中的佛珠被她捏得咯咯作响:“徐大人,这是我们季家的家事,您……”
徐林福猛地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冰冷刺骨:“带我去见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季老太太的脸色瞬间苍白,手指紧紧攥住佛珠,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沉默了片刻,随即转身对仆役说道:“带徐大人去柴房。”
仆役应声上前,引着徐林福朝柴房的方向走去。徐林福的脚步沉重而急促,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愤怒与焦急。
柴房的门被推开,林婉靠在墙边,目光冰冷地看向门口。徐林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快步走到她面前,低声说道:“林婉,我来救你了。”
林婉抬起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激与疲惫。她的手指轻轻攥住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随即缓缓闭上了眼睛。
徐林福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他转身对仆役说道:“备车,送她回县衙。”
九、江湖远遁
仆役应声而去,徐林福的目光依旧落在林婉的脸上,手指轻轻攥住她的衣袖,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决绝。林婉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车厢内光线昏暗,只有帘缝透进几缕微弱的晨光。她微微侧头,看到方天酬正坐在一旁,脸色苍白,额头上缠着纱布,血迹隐隐渗出。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神情凝重,手指紧紧攥着缰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方大哥……”林婉的声音低而虚弱,带着一丝不安。
方天酬听到她的声音,立刻转过头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欣喜与担忧:“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林婉微微点头,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指尖触碰到纱布,隐隐作痛。她的目光落在方天酬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激:“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方天酬沉默了片刻,随即低声说道:“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林婉的心微微一颤,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的景色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可是……季家不会放过我们的。”
方天酬的目光依旧落在前方,声音低沉而坚定:“有我在,不会让他们找到你。”
林婉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依恋。她轻轻靠在方天酬的肩上,手指轻轻攥住他的衣袖,低声说道:“方大哥,谢谢你。”
方天酬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发丝,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不用谢,我们……一起生活吧。”
林婉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她的目光依旧落在窗外的景色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决绝。
马车在颠簸中继续前行,车轮碾过泥土,发出沉闷的声响。林婉靠在方天酬的肩上,手指轻轻攥住他的衣袖,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依恋。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心底的寒意渐渐被暖意取代。
夜色沉沉,马车停在一处偏僻的山脚下。方天酬扶着林婉下车,两人站在山脚下,抬头望向远处的山峰。山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巍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林婉的手指轻轻攥住方天酬的衣袖,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决绝:“方大哥,我们……真的能重新开始吗?”
方天酬的目光依旧落在远处的山峰上,声音低沉而坚定:“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林婉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依恋。她轻轻靠在方天酬的肩上,手指轻轻攥住他的衣袖,低声说道:“方大哥,我们……一起走吧。”
方天酬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发丝,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好。”
两人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远去,脚步轻盈而坚定,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他们的新生。夜色沉沉,山峰在远处静静伫立,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