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好友一起看了学校里的诗词大赛,小忿未及时报名错失参赛之机。
急雨乍停,便相协散步,散了闷气。
心绪沉溺于飞花令不能忘怀。我认为“花”一词最为轻巧,废青认为“月”能通贯古今最为长论。
我认为“花”一词最能联想,从而回忆繁且细。譬如先于花种,便得“桃花”“杏花”“梨花”等,一想到桃花,便有了“人面桃花相映红”,“桃花得气美人中”等形容美人,又有桃花潭水,竹外桃花,芳菲净桃花开等形容景色。至于“杏花”,陆放翁的“深巷明朝卖杏花”,牧童遥指的“杏花村”,或者虞伯生的寥寥几字书点的“杏花春雨江南”等等。梨花亦有“梨花一枝春带雨”“千树万树梨花开”等等。还有其他梅花,荷花等等略过不谈。花种过后,再讲花的状态。是凋零落尽或是初展新颜?像“花褪残红青杏小”“落花时节又逢君”等花期散尽时,又或是对比“枫叶红于二月花”“花开时节动京城”等花茂时期。再从花的寓意思索,美丽随流水,花期短的特点来言又有“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废青讲月最能通情,古今论事议情如有夜多多少少也离不了月。
而我们所看比赛中“生”“红”词所需积累颇大才能答得痛快,可惜他们没有让我看得痛快。一提生脑子里都是“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许是最近颇有忧思。废青来了句“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少有解意。
从湖边经过,天上无月,路灯单薄。看着这湖潭水便不自觉咏出了“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自嘲自己矫情兮兮,怎做了林黛玉?与青嬉皮笑脸,插科打诨一路到了食堂。
果然,吃东西使我心旷神怡。
一起看了些古典舞视频,听了些秦腔老调,甚是愉快。
回寝的路上,不知话题何起,开始了论道。从有限的知识里,说起了对道的看法。不羁佛道,畅所欲言。
与有趣的人同行,真是愉快。
小记一番,方便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