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19年入学,回想曾经的所有。从我上小学,到高考结束杭州游玩的种种经历。和很多人相比,我的经历简直不值一提,但它却是我认为最可贵的知识。
成长到现在的大学,我直接的说,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人生追求是什么?前者显而易见,小到我们考试高分,父母奖励的玩具。
大到我们对理想大学的拼搏,得到父母社会的认同。甚至可以再大点,与自己的人生追求相提并论,实现自我价值。到底我们想弄清楚的是什么呢?
在社会心理学里有提到,有人的地方就有社会。从小到大,我们所处的环境(社会),在不断地变大,我们对自我的定义也从来就不是一个定值。
嘤嘤学语时,母亲温软的怀抱是追求;背着小包上学时,学校里高分奖状是追求;高考前夕,考上心仪的大学是追求。
我们在社会中的追求一直在变,而且越来越宏大,越来越难以实现。曾经儿时的追求,早已变成我们,为组成我们当下目标的一个个小片段。
总结一下:人,所处环境在变,价值观在变,对自我的定义也在变。因而,我们对追求事物的社会价值也越来越大,实现难度也螺旋式上升。
这里我们知道,改变我们追求的最根本因素就是社会环境,其次就是我们的价值观,最终影响我们对自我的定义。
对大多数人而言,我们不可能改变自己的原生家庭,教育环境,以及社会环境对我们潜移默化的影响。
难道说我们一定会形成的固定不变价值观.,然后随着时间流逝,像计算机程序一样,精确地成为程序设定的那个我们,没有任何扭转的余地吗?
在现实世界里,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也就我在生活中观察,与人接触,再加上偶尔读的一些书所得出的结论是:
大多数人的一生就像计算机程序一样,自然母亲给你编写到特定环境,然后经过调试的筛选,最后运行(出生),最终结束。
然而,还有极少数的人,他们也能顺应自己内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些人,要么是先天优势;要么就是后天的运气了。比起前者,我更倾向于后者,毕竟我自己就生在其中,乐在其中。
而且,前者轻轻松松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而后者,从一穷二白到小有成就,至少是自我接纳吧,在为了喜欢却困难的梦想拼搏时,经历的一个个片段才是真正的财富。
出生一般,接受的教育一般,对自我定义产生怀疑。现在,所有这些都不再是问题,因为当一个人正真想要做自己热爱的事时,一切好运都会降临在他身上。
在自我定义中苦苦挣扎。
我正真开始接触自己感兴趣的领域,就是在最近这几个月,也就是疫情期间吧。
这期间,也是因为不能出门,家里我独生子,也没同龄人一起面对面玩,网上的交流便捷,但我不喜欢。
于是,我每天除了看书就是看书,偶尔,会照着某个健身软件,跟着它做锻炼,放松心情,激活我的大脑细胞,让我能更高效看书。
而且每次我看完一本书,总喜欢将有趣的章节里面的概念给找出来,把它念给我奶奶听。知道她不懂,所以我每次总会再用自己的话联系生活给解释一遍,直到听懂为止。
这样一来帮助我复习学过的知识;而来嘛,人本来就是群居动物,与人交流能减缓压力,焦虑,维持心理健康。
就是再这样一种环境下,让我慢慢发现自己对电子电器——我大学选定的专业。其实一点儿兴趣都没,完完全全就是出于某种义务。
在心理学里,有一个词叫【沉没成本】,就是说你在选择做一件事时,不仅仅会考虑当下的成本,还要考虑过去投入的时间,金钱和精力。
而我所说的某种义务,其实就是沉没成本。因为我们总是遵从【行为一致性】,我们投入某件事的成本,就代表了我们的立场,而我们很难接受自己被证明是错的。
尽管我自己当时特别不喜欢,因为沉没成本和行为一致性,我还是选择坚持自己的立场,欺骗自己这就是我喜欢且热爱的,然后机械地努力学习相关知识。
梦也终于会有醒的时候,当然也有些人一辈子都活在梦里,这是事实。
长时间接触文学类知识的我,常常能感受到发自心底的快乐,喜欢倾听每个人的心声,帮助大家了解自己,同时也是了解自己。
简而言之,我的喜好更偏向于文科。类似于从事心理教育者,或是老师和做一名自由编辑等等。
而我这一喜好与我的专业关系并不大。可以说,在这之前我几乎想都没敢想过,有一天,我也会走向【弃理从文】的道路。
值得说明白的一点是,我在找寻自己喜爱事物的路上,从来没有过一蹴而就的想法。
像其它好多回答,不是我多有见解,而是那些所谓的方法几乎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就像上面说的,我们更难改变我们的价值观,毕竟原生家庭,教育制度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许多成功与奖励或是荣耀,更多时候是为学校,为家长们在努力。
而且,就算你勉勉强强列出来了一大堆自己喜欢的,想做的事。你也难免会受到客观条件的限制,比如家庭条件,政府制度,社会机遇等。
我们可以追求自己喜欢的事,但不要强求。
找到自己喜欢的事,绝对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立竿见影的,它需要你多社交,多阅读,多思考自我定义。
让自己在各种领域里畅游,记住,只有自己真正经历过,感知过,并了解过的事物,你才能有资格说喜欢,才有去追求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