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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越王,我就想起那个家伙
卧薪,不尝胆
都是一段段生命
而涛声,不断落在我的呼吸里
百尺的危楼,早就落在俗世的尘埃里面
满天的星辰,依然活跃在天际
那些胡言乱语的茶客,或者危襟正坐
或者活在壶中岁月里,根本不理
江湖险恶的潮来潮去,只是望见
涪江的天际之流有多少泡沫淹没在
层峦以后。我的不善言辞兄长啊
白白把一厢情愿的果实落在白发三千丈
唤不出一声不吭不响的敬畏之心
扁舟散发的你我,何曾不想
用碧血丹心唤出一片孤烟
不求来世,今生做这事
就当无悔,把满庭芳芬写成几段分行的
岁月,随便让路人挑拣
数块青砖的车马奔腾而过
这栋满目琳琅的句子里面没有看到
任何一颗闪过光的钉子成为栋梁
只有一路石阶不曾言语
不曾想过让自己秀成破碎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