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朝晖有些不自然。
“是我呀,新郎官,恭喜你啊,明天就要抱得美人归了。”蒹葭说的很欢乐。
听到蒹葭真诚恭喜的话,朝晖是越发郁闷了。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话,就顺着嗯了一声。
蒹葭听出朝晖的语气并不欢快。
“你是不是已经睡了,明天肯定很忙,那你早点睡吧。我就祝贺你一声,也替我问候李霖。”
蒹葭想到明天他就要做新郎了,肯定今晚要早点睡。她刚想跟他说再见,却听见朝晖说:
“如果你说你不想我结婚,我可以不结的。”虽然结婚这事是黄文瞎说的,但此刻朝晖对蒹葭说的这句话,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神经病,好好结你的婚。”蒹葭早习惯了他的捉弄。
“我说的是真的。只要你说不想我和别人结婚,我就不结。”他再次说。
“好了,别瞎说了。替我问候弟妹,新婚快乐!不打扰你了,再见。”然后就挂了。
挂了电话,蒹葭是觉得朝晖说话的语气跟平时不太一样,但她也没多想,一点心里的波澜都没有。她和他关系是很好,但她对他从没男女那种感情,他对她也没有。他们是高中同学,那时他就喜欢蒹葭的同桌,那个有一双扑闪扑闪大眼睛,长头发,皮肤白皙,被冠以班花的李霖。他喜欢李霖这事也是蒹葭自己看出来的,因为坐在后面的他总是捉弄自己,打趣自己,但从没这样对待过李霖,他对李霖总是彬彬有礼,像个绅士似的,而对自己,就跟前世有仇似的,讨厌的很。最明显的一次是他为了靠近李霖,缠着她非要跟她换位子坐。她没问过他这事,觉得问了显得自己很俗很八卦。
与李霖相比,蒹葭是相貌平平,一头又多又硬的带点卷曲的头发,每天都犹如个草堆,这的确不是男孩子们喜欢的类型。从小学五年级开始,同班同学就有花边新闻传出,但没有一个是和自己有关的。尤其初中玩的好的那帮玩意儿,个个都有暗恋的对象,还不乏有几个暗恋同一个的。她虽然融进他们的圈子,玩在一块,但没一个对她有那种意思的。她能被他们接纳,是因为她随和的个性,还有她当时比较靠前的成绩,这成绩让她有了被他们仰视的资本。后来蒹葭自我安慰地想:她也真没看上这一帮成绩没他好的熊孩子。除此以外也别无他法来安慰自己了。多年后,当男女之情那方面智商开启的时候,蒹葭确实对当年那个被多人明恋暗恋的女孩子羡慕的紧。那女子是初三时从别校转来复读的,性情高冷,对人整日板着脸,在蒹葭眼里是不好相处的,可对于那帮小子来说,这种冷傲可能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气质,个个神魂颠倒的。蒹葭也想学着冷傲点,但怎么也学不来。
这边的朝晖急忙拎起自己的外套,对黄文说:“我马上乘火车去苏市,你把活给我做好了。”
“你干什么去。”黄文疑惑的问。
“告诉我姐我没结婚。”
“你电话里说不就行了。”黄文有点不理解了。
“她只有看到我才相信我没结婚。”朝晖已经走到路边伸手拦出租车了。
这几年黄文跟在朝晖后面搞装修,他想到朝晖一向对施工要求很高,他把关可把不好,他想阻止朝晖,可朝晖已经拦了辆车上去了。
“好好把关,不然拆了重做。”
“梁朝晖,你就作死吧。”黄文冲着远去的出租车叫喊着。
2、恭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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