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1日 多云转阴
心里有事睡不好觉,即使昨夜因收看苏超联赛而晚睡。凌晨2点多钟醒来,再也睡不着。倪先生也心事重重,小姑子关照今天必须早起,天亮前到公公原先住的那套房。
公公的“新七月半”,按照当地传统习俗,至亲的兄弟姐妹都来纪念一番。倪先生劝姑姑叔叔别来了,只小姑子送来一桌祭菜。小姑子到来之前,主家的我们先去“热场”。时间是天亮前暗搓搓进行。
祭祀日期是小姑子定的,举行仪式的具体时间也是她定的。其实,她只比我大几个月,老规矩也不太懂,但她总是以“听说”来做事,这规矩那规矩的。问不同的老人,说法都不一样,但我和倪先生还是听她的安排。
倪先生3点钟就起床,在厨房里忙碌,梅干菜烧肉香气四溢,熏得邻居梦中咂嘴。炒一碟青菜,煮米饭时炖个“眼镜蛋”。据说“热场”是个小祀节,就这三个菜够了。当然,香烛、黄酒、米饭还是有的,而且都是双份,请过世的婆婆一起来吃。不过,公公住的这套房是婆婆过世后买的,她是否认得这地方?但愿她认识,而且与公公相逢。
5点10分,到公公曾经住的小区。水电煤气都已拉闸停用,重新启动。八仙桌上一层薄薄的灰尘。简单搞一下卫生,开始摆桌,锡箔还没化完,小姑子电话催了,说她也要天不亮就到的,而且要敲门进来……
小姑子夫妻俩抬着一桌祭菜,囫囵猪蹄、囫囵鸡、鱼、塞肉油豆腐、螃蟹……还有水果糕点。
两对夫妻,4个人,在公公的原住处悄悄祭祀。打开阳台窗,凉风习习。
祭祀仪式结束,把八仙桌上的祭菜搬回家。那盆鱼,半路上倒入河荡,寓意“游来游去”。
小姑子准备的红袋子里,除了馒头、赤豆糕和水果,还有蜜饯,扁尖笋是第一次见到。
四个人的午餐,以祭菜为主,另外炒几个蔬菜。囫囵鸡和猪蹄让小姑子带回。
我家的七月半祀节是在晚上。六菜二水果一糕点,还有黄酒米饭。比清晨的小祀节隆重多了。
祀节结束,完成一桩心事。吃过晚饭,夫妻俩看苏超,苏州队客场挑战南通队。南通队是强队,至今9场全胜,排名第一,今晚第10场2:1又赢了。苏州队终究不敌南通队。
镜头转向海南儋州。
开学了,晨晨上午去学校报到。
团团的生日与晨晨只隔一天,今晚他俩一起过生日。晨晨又收获一大波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