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有一个爱好，看电影或听故事后总是喜欢追着大人问：“后来呢？结果呢？为什么神仙会把坏人放到这个世界里来？”
大多时候，家里人被我问烦了，我就去烦邻居，这样是不讨喜的，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自己慢慢安静下来，揣着疑问一天天长大。
长大了，我发现坏人和好人的判断标准是不同的，有时候对同一个人你很难界定他是好的还是坏的，有这么一拨人他们是处于灰色地带。我的疑问并没有消失，它在我的世界里不断扩大。很快我发现了一个现象，如果制度比较好，人们就倾向于做好人，人是逐利的，好的制度能把大多数人变成好人，反之亦然。
画画的时候处理色调要处理好黑白灰关系，这个关系处理对了，画面就会结构明朗。当一件事物出现趋向性选择的时候，我们就要想一想背后的逻辑规则是否合理，是否是规则推进了这一选择？
如果有两棵树，一善，一恶，给谁的土壤多，谁就长得更茂盛。除恶是拔苗还是去土真的值得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