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东西,要么修成正果,要么立地成佛。
01
一朋友跟我聊起她的前任,说早些天她的前任在QQ上给她发消息:好久不见,什么时候有空见个面吧。
她当时就懵了,又惊又喜中,犹犹豫豫打完字又删掉,纠结着最后发过去两个字:好啊。放下手机,脑子里不断回想起和他在一起相处的那些画面,酸酸甜甜,自己体味。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距离他们分开,已经过了三年了。这三年来,她没谈过恋爱,每当有追求者表明心意时,她总是以“我现在不想谈恋爱,只想发财”来终结对方的一片好意,周围的人问起的时候,她也是笑笑说:“着啥急啊,我还这么年轻。”
有时候看到网上的那些“毒鸡汤”,也会捧腹大笑,跟着附和:对啊,为什么要谈恋爱,是酒不好喝,还是手机不好玩?可是在节假日和室友一起出门逛街的时候,看见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情侣们,一对对甜得发腻的模样,心里的失落感却是无处可藏匿。
就算走在人群里也难免觉得好孤寂。
没有哪个姑娘不渴望有一个男孩子温柔地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遍大街小巷,逛吃逛喝,在热闹的人群中,满心欢喜地看一场浪漫绚丽的烟花。
只是就像《何以笙箫默》里面的台词说的那样:不将就。因为不是你,所以气氛再好,烟花再美,他再优秀,我也不愿意将就。
我知道,她的心里一直为他留有一席之地,那个位置,除了他,没有其他的人能够占领。
02
他们之间的故事,要从高中说起。在那个年纪,遇见了令自己怦然心动的那个人,互相都有好感,所以即便家长和老师三令五申,也无法阻挡少年的一颗蠢蠢欲动的心,他们在偌大的校园里,和许许多多的少男少女一样,悄悄地谈起了地下式的恋爱。
也许是真的是把彼此看作是那个对的人,想要一起走下去,有个好的将来,所以在填志愿之前,他们约定好要去同一所大学。
年轻的人喜欢许诺,也不管自己是否有能力做到,忽略了生活的太多身不由己,喜欢把一切想的那么简单。
“对不起,我爸妈不允许我填那个学校,我可能去不了了。”接到他的这个电话时,她正在网上搜索那个学校的资料,正幻想着他们的大学生活,以及那一步一步就要实现的理想。
失望,沮丧,难过,这些情绪一齐涌上心头,挡也挡不住,停顿了片刻,她才开口:“没关系,你的分数本来就应该上更好的学校。”
“……我以后会经常去看你的。”
“嗯。”
挂了电话,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差劲,也许从那一刻起,她极力掩藏的自卑感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滋生蔓延。
所以在后来的那段异地恋的日子里,她才会一次又一次地与他争吵,总是问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拿出来说个没完,甚至看见他空间里有女生评论了几句话便立马变脸,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发过去信息: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终于,他累了,疲于应对这样不可理喻的她,在她又一次任性地提出分手的时候,他说:那就这样吧,分手吧。
她看着这行短信,难过得不得了。可是那自尊心不允许她低头认错,她没有哭哭啼啼地给他打电话,只是回复了两个字:好的。
“我终究还是失去了你,虽然我还爱你,可我已配不起你。”她在日记本上写下这行字,轻轻地叹息一声。
03
分手以后,她还是会习惯性地每天进他的空间,看他发的动态,却每次都很快地退出来,清除访客浏览记录。
小心翼翼地关注着他的生活,却固执地连一句话都不再说,哪怕是节假日,连个祝福语都没有。
她跟我说起这些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爱一个人很幸福,而不敢光明正大地爱一个人却很辛苦,爱情里从来没有对错,多的是心甘情愿。
他就那样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安静而美好。看见他的第一眼,心里便有个声音再说:就是他了。
而那个他在人群里面熠熠生辉,他站在自己无法匹配的高度之上,你只能仰望。
04
我不知道他们见面的时候,各自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态来面对彼此,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她必然是喜悦的,尽管错过了好几年,但所幸,能再次等到他。
很多时候,我们都会错过一些人一些事。在美好的年纪,遇见美好的人,但因为年轻,因为这样那样的敏感与脆弱,不懂得如何去爱,所以只能眼看着对方走远,不知道如何挽留。
正如小王子说的那样:“那个时候的我太年轻了,还不懂的如何去爱一个人,不知道要如何去爱那朵独一无二的玫瑰花。”
我想,在他们相对而坐的时候,她一定很想他把那句话说出口:不如我们重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