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gery Wolf在关于中国女性自杀的论文中说:“自杀行为和中国人的许多其他行为一样,不仅仅是一种个人行动、自身绝望的表示,更是一种指向他人的行为……西方人对自杀通常的设问方式是‘为什么’，但在中国，人们可能更关注‘谁？谁逼她自杀的？谁应该对此负责？”
苏格兰长老会传教医师Dugald Christie在《奉天三十年》中写到：“在中国，人们自杀不是因为厌倦生活，也不是因为想从耻辱或悲伤中解脱的怯懦想法，而是因为不可遏制的愤怒，或者他知道他的死会陷对手于不义。”
西方人指向自我，中国人指向外界。个中的差别，让人唏嘘。自杀，终究是自身的脆弱，还是外界的残酷。不惧死，何以不作最后的反抗……用死去祈求别人替你伸冤，最终大抵不过成了无数看客的谈资。“牺牲上场，如果显得慷慨，他们就看了悲壮剧，如果显得觳觫，他们就看了滑稽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