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说是只跟我进夜场,可习惯以后,以为夜场就只是好玩而已,也想尝试自己进夜场玩。一天周末,娟没有过来,我正在屋里上网,娟醉意熏熏的打电话给我。电话里音乐嘈杂,娟说白云的酒吧没有贵阳的酒吧好玩。我心头咯噔了一下,问娟什么情况,她说某同事请她喝酒,还有几个同事的朋友,我就紧张了,故作轻松的问,都是什么朋友啊,娟说都是几个小帅哥,我更加紧张,淡淡的问,都是什么档次哦,郊区肯定不能和市区比了。娟晕晕的说了街道和店名,还没说房号,电话就被人夺了去,说是赶紧去喝酒,别躲边上。
我没有回拨,立刻拨打了群主的电话,给他说了情况,群主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问清地址,一边喊人,一边就挂了电话。我立刻挂了电话,拦了出租往白云赶,上了车就给群主打电话问情况,群主说已经快到酒吧门口了,让我到夜总会等,我又给小勇打了电话,小勇说白云有群主在,应该没问题,真的有事,他再喊人。
不一会,小娟打电话来,说是群主找到她,说要接她走,我冷冷的让她跟他走,是我让他来你的。我到了群主的夜总会,留守的领班说群主马上就回来,请我进个房间边唱边等,我拒绝了领班的邀请,到旁边超市买了一条硬遵(红色包装的遵义牌香烟),就在门口等着。不一会,群主的面包车开到门口,群主和几个手下跳了下来,群主挺骄傲的说酒吧老板也是朋友,一问服务员就知道在哪个房间了。
我没有搭话,笑嘻嘻的给每个人散了包硬遵,改天请大家喝酒,几个人乐呵呵的进了大门,我把剩下的烟都丢给了群主,“好兄弟,啥都不说了,下次来贵阳,8号公馆(一个大型洗浴中心)我请客。”群主笑嘻嘻的接过烟,问要不要让车子送我回去,我拒绝了。从副驾上把娟抱了出来,娟醉眼朦胧的问我什么情况,我没有回答,招手拦了个出租,带她一起回了贵阳,敷衍着哄她睡了。(后来专门去了趟白云,请群主和他几个兄弟吃了顿毛肚火锅)。
第二天,她一边吃早饭,一边问昨夜的事情。我问她知道“发豆芽”的意思吗?她一脸懵然。我解释说,一般在贵阳夜场里一群男的喝酒,如果只有一两个异性女伴,就会让这一两个女的喊朋友同事来,和善的只会挑逗,粗暴点的就灌醉强迫了。娟不相信,说是好同事怎么会做那事。我冷笑了一声,,“发豆芽可遇不可求,还有个捡果果,也是夜场术语,倒是可以让你见哈。”娟不以为然的答应了。
白天,我和娟正常的去了黔灵山,到弘福寺吃过斋饭,再到动物园已经中午。娟开心的喂着梅花鹿,我给老四(一个报社的朋友,捡果果老手)打电话说晚上他下班请他喝酒,他欣然应邀。晚上十点,老四说已经下班,我就带着娟到了小勇的酒吧,和老四会合。酒过三巡,小勇去旁桌应酬,我就和老四说了去捡果果的事,老四说你都有私家果树了还捡什么果果,我明说娟没见过呢,想带她见识一下。老四也是有阅历的人,看看娟好奇的神色,基本懂了。
过了12点,小勇听我们说要去耍午夜场,就说也没啥生意,人多热闹,一起去了白宫迪吧。
这时候,场子里的音乐已经没有那么激烈,灯光也不再闪烁,取而代之的是柔和慵懒的曲风,灯光也变得朦胧暧昧,除了几对情侣卿卿我我,大多是单身男女或者群男群女。点了一打小支百威,四份小吃,我拉住娟,在她耳边悄声说,“捡果果开始了……”就静静的看着舞池里的男女们。大厅里的单身男女开始搭讪,老四和小勇也四处逡视着寻找目标,都没有下舞池。才听完两曲,两个人都找到了目标,两个三十出头的熟女,各自拎着两瓶酒去搭上了话,不一会就从生疏打得火热,开始勾腰搭背起来。
我招手唤来服务员,给他们每人分别送了两瓶酒和一个小吃,两个人隐晦的向我树起大拇指,认真的看了娟一眼。没到两点,两个人就朝我们挥挥手搂着熟女出了迪吧。娟脸色发白,身体有些僵硬,我说该回去了,她只是木然的点点头,任由我拽出了迪吧。娟是能够触类旁通的,从此以后再也不接受去酒吧喝酒的邀请,除了跟我出去应酬才去夜场,最多就是去网吧玩游戏,这时候我就让她打开探头,让我看网吧的氛围。这事也有个后遗症,隔段时间,娟就问我去捡果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