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28日,一场大火,仿佛吞噬了我的参加工作以来的所有努力;
2016年11月29日,一通电话,仿佛告别了青春时代的最后一段爱情。
我用文字记录着本该消失在记忆里的痛苦回忆,或许是一种最好的道别方式了。
《欢乐颂》里的邱莹莹也经历过既失业又失恋的双重打击,当她不断以受害者的心态博取别人的同情的时候,在观众眼里,她不再是可怜,而是可憎了。
说来奇怪,一场大火在将人推入脆弱的深渊时,甚至把深渊都凿穿了,一旦不再执着拘泥,便无所畏忌,钻过深渊的窟窿眼,便是另一场重生。
适时地跟过去告别,给生命清零,也未尝不是好事。失去的总会以另一种方式补偿给你。比如我开始明白,除了存储于自己,什么养的存储方式都抵不过一场深夜里不为人知的大火。
杨绛说,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无关。这句话也可以解读成,痛苦是自己的,无法分享,感同身受是基于事不关己之外的怜悯和同情,我接受这份善意,但也深知,唯有自愈,才能彻底走出生命的晦暗与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