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是个闭塞的小镇,年轻的人都到外面去了,我的朋友们也早早的进入了一种享老的模式,对于生活他们也不再有憧憬。友人之一说他在钓鱼的路上踩到了一条蛇,他说他受到了惊吓。聚在一起时,我们已经无话可说,他们彼此摆弄着手机,相互发着折扣卷的活动链接,通过友情的力量使他们能买到打折的东西。
两条狗一天内,把镇上的十四个人给咬了。哦!我惊奇的听着,镇上决定 打野狗了,是该全部打死。友人恶狠狠的说着。前阵子,在另一个 ,一只猫,把一个老太婆给咬了,结果镇上决定组织打狗。还有这事?我问。
那,开超市的人,亲戚的小孩被狗咬了脸。是么,我回道。会毁容吧。被狗咬了的人,好多人都去了市区里打了疫苗。在哪里打不都一样。我不以为然。去大地方打安心。友人说。
另一条没被打死,跑你们村去了,结果阿海被咬了。友人说道。啊? 阿海被咬了。怎么会被咬的?我不太相信的问。后来,阿海,露出他的小腿肚,给我们看被狗咬的牙印后,我相信了。他们说,阿海打疫苗花了两千块。阿海说他在回家的附近,没有一点预兆防备,它直接冲过来就把他给咬了。生活恰如疯狗,会毫无预兆的给人来上一口 ,我心里想着。
喝完这杯,走了,时间也不早了。阿海,要不要来一杯,有人问。阿海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