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一天来到一个城市,漂泊良久的你终于可以在霓虹灯后面的烟井阡陌,不用赤裸裸的面对寂寞的穷形尽相。在这个城市种下一朵爱情,每年2月14日,经过风居住的街道,红玫瑰被咋暖还寒的初春照料地如火焰般怒放。
我爱你,是一份灵魂谦卑地将自我双手奉上,温柔而可怕,两个“自己”同时系上绳子,交于不可预知的未来。
Miss·藏,有人说,“期待”是所有心痛的根源。我们无法如高僧般超脱,眼睛穿透世情和时间的迷雾,于是爱、恨、痴、嗔,于是厌倦、离去、遗忘。我们都一样吧。
我把你称作MISS·藏,因为藏是绚丽的云彩,是灼热的太阳,是我踽踽独行的远方的所有想象。听着《风居住的街道》,我尽情地使用处女座的天赋,窥伺你的乌托邦。
第一天,麻木、无聊。第几次失去你了,MISS·藏?就彻底结束吧。
第二天,依旧平静,就好像,本该如此。我们或许太过窒息了,我们都享受这自由的空气吧。
第三天,梦到你,MISS·藏。
第四天,会想到你,是的,会想到你,没有悲伤,只是一点点的轻松,没有太多的痛苦。
第五天,MISS·藏,明明应该更轻松,为什么,想到你时,还是会有酸涩。
第六天,我想像武侠里的侠客一样就好了,骑马追逐夕阳,然后忘了你。
第七天,我追逐夕阳,然后你在皎洁的月亮下面,我没能渡地了自己,MISS·藏。
有爱惜花的人,看见曾经的娇艳即将枯萎,便倾尽一江春水灌进泥土,却将其浸泡成过于湿润的残花。如果待它自己干枯,褶皱的花瓣还有残留的香味,夹进书页,某一天翻将起来,那一朵花便又盛开了。
这一片花作的书签,充当我们念旧的记号。我们是如此的眷念过去,在此地转身望去,过去的一切皆是迷迷糊糊有透露着清晨太阳般的金黄。
所以这时候,我们是艺术家——我敢确定我们争吵、埋怨,现在看去,仿佛是有趣的旋律。MISS·藏,时间让我们的记忆模糊不清,然后我们推诿,这是对爱情的原谅。
你的灵魂吸引了我,在繁华的街头,那么多熙熙攘攘的路人,我剥去好看的皮囊和有力的骨头,恰好还能找到你的一丝灵魂,然后以水的方式蛊惑我,驯服我。
这时候我们就有联系了,不再是沙漠里两根平行的铁轨。Miss·藏,在你没有被北方凛冽的风送到我之前,我想我们是两条铁轨。
我爱二胡或者大提琴呜咽的声音,待钢琴铺垫好了气氛,就用二胡哭泣。MISS·藏,很久不敢说爱了,一直用喜欢来代替,我喜欢二胡或大提琴呜咽的声音,喜欢铁观音的荡气回肠的馥郁。而你喜欢白开水和木吉他。
有一天,我们取得了一致,我们都不喜欢可乐,我见到你,然后你也见到我。
火车停运了。
MISS·藏,没有人可以重新开始,即使我们假装是第一次在稍微解冻的河边遇见,你依然在堤岸柳枝里等待着春天发芽。
但我确信我们都变了,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我们都回答“是的”。
即使亘古相传的那两个字真实存在,如果星辰依然照耀德令哈的公路,花店依然安放着钟摆和飞扬的硬笔,如果这两字,MISS·藏,依然存在着,请带着它追逐光。
风便一直居住在这条街道了,我们的影子也是。
过往||吉匆匆
哥伦比亚姑娘着盛装
为六百米的孤桥舞蹈
而你躲避了灯火
是粘稠夜色中的白
若还来及
时间思量黑暗
秘密拷打成胡言乱语
这种荒谬,于日暮而亡
过往活着,成一封仓然的情书
说是记忆
与不休的铁轨相连接
中间横隔一万座山
身体飘得下一整个森林
猛窜出一直豹子
别怕,会为你舐去眼泪